次日,長公主季禎在觀星臺遇刺的消息傳遍京城。
街頭巷尾再次議論紛紛。
“聽說當時司天少監(jiān)綏宴幫長公主擋了致命一擊,自己卻重傷只剩一口氣!”
“刺殺長公主的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我聽說長公主在焉州曾經始亂終棄過一個男人,這人因愛生恨,所以才追到京城打算和長公主死同穴!”
“天呀!得不到就殺人?太可怕了!”
“哎?你們說,長公主大晚上去觀星臺干嘛?”
……
此刻,故事中的主角季禎正躺在院子里養(yǎng)神,同時聽可樂匯報今日打探的消息。
“總之,現(xiàn)在大家都說您是與綏宴大人半夜私會,恰好被焉州的棄夫看見,對方醋意大發(fā),才釀成慘劇。”
季禎強調:“我們都沒死,所以不能用慘劇來形容!這頂多是一場悲?。 ?/p>
她剛說完,咖啡便領著嚴理踏入院中。
季禎立刻捂著胸口倒回藤椅上,“哎呦,昨晚可太慘嘍!真是人間慘劇啊!”
可樂:“……”
正巧旁邊的咖啡朝她示意,兩人一溜煙兒地離開庭院,留下季禎一個人發(fā)揮。
院中,嚴理關切地上前,“殿下昨晚可有傷到?”
季禎捂著胸口點頭,滿臉沉痛,“嗯!”
嚴理更加緊張,“可是傷到要害?”
季禎微微側身,神情哀戚,“心還不算要害嗎?”
什么?
嚴理大吃一驚,這才敢細看季禎,夏日炎炎,她內里只著一件衫裙,肩上披著輕紗帔帛,露出大片如雪的膚色。
也因此嚴理的眼神一直規(guī)矩地集中在季禎的臉上,如今才仔細看她身上。
可這……不像受傷的模樣???
他正疑惑,就見季禎突然扯過一旁的藕色薄衾,遮住半截身軀。
嚴理立刻低頭后退,“恕臣逾越?!?/p>
頭頂上方傳來女子調笑的聲音,“本宮知恕之為人,怎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