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秦鎮(zhèn)長,你真要大義滅親?”盧建秋見自己跟秦濤坦白后,秦濤竟然讓自己去縣紀(jì)委自首,頓時提高語調(diào)質(zhì)問道。
秦濤嘆氣說:“老盧,我沒把你當(dāng)外人,才這么跟你說,如果你的問題不交代清楚,以后我很難跟你為伍,你如果以后真想走得長遠(yuǎn),那就自身必須過硬,身上沒有污點(diǎn)才行,否則遲早還是要玩完,最近這些年,一號人物一直反腐倡廉,你想抱僥幸心理是不可能的?!?/p>
“可是……萬一縣紀(jì)委的人嚴(yán)查我怎么辦?”盧建秋被秦濤說得有些動搖了。
秦濤正色道:“只要你主動交代問題,問題不嚴(yán)重,我會跟黃書記說,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對你網(wǎng)開一面?!?/p>
盧建秋輕輕吁了口氣,無奈地苦笑,“好吧,我……聽你的,我確實(shí)沒多大的問題,這些年也就拿了別人一些煙酒,貴重的東西從來不敢收,可如果我去縣紀(jì)委交代了我的問題,以后身上有了污點(diǎn),豈不是再也沒有晉升的可能性了?”
秦濤安慰道:“不會的,恰恰相反,你把問題交代清楚了,領(lǐng)導(dǎo)們用你反而更放心,就比如我,之前在市府辦工作,因?yàn)楸桓笔虚L牽連而被市紀(jì)委的同志調(diào)查,后來……”
……
“閻仲天,你還是不肯交代嗎?”
此時,在縣紀(jì)委審訊室內(nèi),黃善勇親自來到了審訊室里,瞇著眼睛盯著閻仲天沉聲問道。
閻仲天一臉輕松寫意,雖然臉上已有疲態(tài),但他十分得意,覺得縣紀(jì)委的人根本查不出他的任何犯罪證據(jù)來,他輕輕用食指敲擊著桌面,語氣平淡的說道:“黃書記,我也不知道要說多少遍您才肯相信,我真的是清白的,那些所謂的傳言都是假的,我一個退役軍人,老黨員,怎么可能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想想都不可能嘛!”
“是嗎?”
黃善勇冷笑一聲,緩緩將手里的u盤遞到了閻仲天的眼前,“知道這是什么嗎?”
閻仲天一愣,喉嚨哽咽地吞了口唾沫,有些心虛地訕訕道:“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
“呵,這是你強(qiáng)暴毛曉慧的罪證,需要我放給你看嗎?”
閻仲天臉色大變,瞠目結(jié)舌地道:“這……這怎么可能,黃書記,您在炸我吧?”
黃善勇表情冷漠地盯著閻仲天說:“就在剛才不久前,我們的人去了陳繼剛的老家,在他父母家的地窖里搜到了這個u盤,里面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簡直就是個畜生,你怎么有臉說自己是退役軍人、老黨員的?”
閻仲天如鯁在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與剛才的輕松寫意形成鮮明的對比。
“閻仲天,我就一句話,你不交代也沒關(guān)系,有了這些證據(jù),到了法院照樣可以治你的罪,而且……我們還在陳繼剛的其他罪證里找到了你貪污受賄的罪證,足夠你在牢里待一輩子!”
說完,黃善勇不再理會閻仲天,轉(zhuǎn)身朝著審訊室外面走去。
閻仲天見黃善勇走了,頓時慌了,忙扯著嗓子喊道:“黃書記,我知道錯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能算自首嗎?”
黃善勇腳步一滯,轉(zhuǎn)身看向閻仲天,沉聲道:“別做美夢了,這幾天你一直跟我們對抗,現(xiàn)在想自首?晚了,你最好全都交代出來,否則到了法庭,你之前的行為就是罪加一等!”
硬抗了幾天的閻仲天,聽了黃善勇的話,沒了信念的支持,他再也扛不住,氣血攻心,眼前一黑,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