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居行點頭一笑:“爹這次,不僅讓你抱得美人歸,還能讓你更上層樓!”
說著,黃居行將袖子里的腰牌掏了出來。
這正是先前,盧峰遞給他的韃子鷹師腰牌。
“這次,下巖石墩堡,遭遇三名韃子的鷹師襲擊,卻被盧峰給擋住了?!?/p>
“但韃子是什么?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們在盧峰這吃了虧,肯定會回來找場子!”
“哼,那盧峰現(xiàn)在跟爹要人,但爹只要拖著不給,一旦韃子來報復(fù),你猜會怎樣?”
“會死?”
黃明疑惑道,“爹,我是要秦烈死,這盧峰的老婆五大三粗的,又不好看,我……”
“你糊涂??!”
黃居行哭笑不得:“盧峰都死了,秦烈焉能不死?韃子劫掠向來雞犬不留!而只要盧峰一死……”
“那么,就沒有外人知道,這塊腰牌的來歷!”
“這可是韃子鷹師的腰牌,到時候,只要隨便找一只耳朵,再找個借口糊弄一下,有爹給你作保,這軍功可大了去!”
“你身上有這軍功,這就是護身符,加上爹的運作,未來這巖石村屯堡,就還是咱們黃家的!”
黃明就是再傻,聽到這也明白了,滿心歡喜道:“爹,您這計策,可太妙了!”
“罷了,你先出去吧……記住,不許再鬧,也不許再提秦烈,最近更不許去找那個秦薇薇,你聽明白了嗎?”
“爹,我知道分寸!”
看著黃明興奮離去,黃居行幽幽嘆了口氣。
隨后,他喚來心腹鄧通,直言不諱將計劃說出。
鄧通聞言,沉吟一番道:“大人,韃子報復(fù),非同小可,盧峰等人的性命不值一提,但若韃子殺紅了眼,長驅(qū)直入,不僅咱們屯堡會有被韃子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倘若上面問責(zé),您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才將此事秘密說與你……鄧通,你跟我也有十幾年了,這次,關(guān)乎到我兒子能否將軍功拿在手中,只怕要辛苦你跑一趟?!?/p>
黃居行沉聲道,“等盧峰走后,你帶上兩名心腹,守在下巖石墩堡附近,密切關(guān)注,若察覺墩堡失守,你即刻帶人返回,將屯堡的烽火點燃!”
“如此,雖說被韃子攻破墩堡,但我們屯堡已提前察覺并示警,上面就算追責(zé),這筆賬,也只會算在盧峰頭上!”
鄧通聞言,當(dāng)即意會,點頭稱是:“大人好計策!如此,就算盧峰僥幸從韃子手里逃脫,只要他敢來屯堡,屬下即刻擒下斬殺,則殺韃子鷹師的功勞,定屬公子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