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分別為右營正副指揮,從渾源大峽谷舊部中,挑選五百精壯編入?!?/p>
此令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沒有把總?
只是個右營指揮?而且還是兩個人共掌一營?
湯誠心有不甘,還想爭取,可一對上秦烈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楊渠的心思卻活泛得多。
雖然不是把總,但這右營指揮,也是實打實的兵權!比他原先的管隊,強了不止百倍!
他立刻單膝跪地,聲如洪鐘。
“卑職楊渠,領命!”
湯誠慢了半拍,見狀也只能無奈跪下。
“卑職……領命?!?/p>
秦烈根本不理會他們那點小心思,繼續(xù)道:“三位墩長,各歸本職,好生看管墩堡,若有異動,隨時向我稟報!”
“是!”三名墩長如蒙大赦,連忙應下。
至此,三座屯堡的軍權,被秦烈以一種蠻橫卻又有效的方式,徹底打散,然后牢牢地攥進了自己一個人的手里。
舊的體系,已經崩塌。
新的秩序,正在建立。
而他秦烈,就是這新秩序唯一的主宰。
安排完一切,主帳內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
湯誠和楊渠跪在地上,冷汗已經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們原以為,這只是一場權力的交替,卻沒想到,秦烈直接掀了桌子,將原有的規(guī)矩砸了個粉碎。
沒有把總,只有指揮。
三堡合一,兵權獨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