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撞成這樣,這要賠多少呀?”
我心里直犯嘀咕。
我回頭看了一下女人,她的表情仍是驚愕。
她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畢竟她剛從醉酒的狀態(tài)下醒過來。
白車也停了下來,車主似乎正在下車。
我急忙解開安全帶,跳下車,撒丫子狂奔。
我一邊跑一邊喊著:”對不起,美女??茨阈丫屏耍揖拖茸吡?。”
“你給我站??!”女人憤怒的叫喊被我拋在身后,隨著風(fēng)消散而去。
她并沒有追過來,或許是在和那位白色轎車的車主商量賠償事宜。
此時的林晚舟,只感覺到無比的憤怒,又有些莫名的想笑。
沒錯,林晚舟就是那個喝醉了酒的女人。
她聯(lián)系了保險公司,等明天保險公司來拖車評估情況。
又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溫筱,片刻之后電話便接通了。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有個男的在開我的車?”林晚舟壓著怒意問道。
“哎呀,舟舟,沒辦法,我男朋友找我有急事,我只能把你交給保安大爺了,不過保安大爺還挺帥的。有沒有跟人家發(fā)生一點什么?”溫筱壞笑著說道。
“是挺帥的,把我車都給撞了,他人都跑了?!绷滞碇鄣f道。
“啊,不會吧?”
溫筱作為林晚舟的閨蜜兼死黨,自然是知道她那輛車的價格的。
”那你沒難為人家吧?”溫筱問道。
“什么時候了?你在幫誰說話?”林晚舟問道。
“哦,不好意思,我說反了。”溫筱抱歉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自己去解決了?!绷滞碇壅f完,就把電話掛了。
深夜,保安亭。
我感覺到良心受到了譴責(zé)。
沒辦法,我正是風(fēng)一般的男子,來無影,去無蹤。
可是這次我失手了,還留下了一個大爛攤子。
回到保安亭,保溫杯的涼茶還沒有涼。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系統(tǒng)發(fā)來的被舉報通知,我的心還沒有大到再打一把游戲的地步。
后半夜的保安亭像個蒸籠,窗外的蟬鳴攪得人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