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林瑜猛地向前一步,他盯著林晚舟,眼神銳利。
“你的私事,就是跟一個保安攪在一起?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林晚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zhèn)鞒墒裁礃幼恿??!?/p>
我可以忍受他侮辱我,但我不能接受他去侮辱林晚舟。
“林先生!請注意您的措辭!我是憑勞動……”我正要反駁。
“閉嘴!”
林瑜甚至沒讓我說完。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嗡嗡叫的蒼蠅,充滿了極度的不耐煩和厭惡。
“這里輪得到你說話?你算什么東西?一個看大門的,也配在我面前談‘勞動’?談‘尊嚴(yán)’?你的尊嚴(yán)值幾個錢?”
“爸!你太過分了!”
林晚舟猛地沖到我身前。
她的臉色煞白,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
“秦寧是我的助理!是我讓他住在這里的!你有什么沖我來!別侮辱他!”
“侮辱?”
林瑜像是被女兒的反抗徹底激怒了,他盯著林晚舟,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和威嚴(yán)被冒犯的憤怒。
“林晚舟!一個窮保安,你跟他混在一起,除了丟盡林家的臉面,還能得到什么?玩玩可以,別把自己玩進去!趁早給我斷了!”
我看向林晚舟的背影。
她僵住了。
那些在林瑜面前強撐的憤怒和對抗,似乎被這兩個字瞬間抽走了力氣。
她的肩膀幾不可察地塌陷了一絲。
一股難以言喻的灰心,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我。
是啊,玩玩。
在所有人眼里,包括她這位高高在上的父親眼里,我和林晚舟之間,橫亙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的存在,對她而言,或許真的只是一時興起的消遣?
那些短暫的心動,那些深夜的陪伴,那些情不自禁的靠近……
在殘酷的現(xiàn)實和冰冷的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我心口的位置,傳來一陣陣悶痛,比林瑜的辱罵更讓人窒息。
林晚舟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林瑜指著林晚舟,說道。
“不識抬舉!蘇家有什么不好?蘇天宇哪點配不上你?嫁過去,你就是蘇家的少奶奶!林家也能更上一層樓!你非要自甘下賤,跟這種垃圾混在一起!你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