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嗯?”
又怎么了?
萊伊想了想,連忙解釋:“我剛剛是想標記你,可我只是第一次聞到oaga的味道,一時無法控制?!?/p>
說著,他露出個笑容來,向前湊了湊。
兩人的鼻尖險些相蹭,萊伊道:“你是長得很漂亮,信息素也很好,光是聞起來就讓我很舒服,可僅僅這樣就……”
安靜的地下演練室內,方才不受控制的酒香漸漸被山茶的香氣代替。
萊伊:“那也太不負責了,你說是吧?”
言澈聞言,輕輕蹙了蹙眉。
萊伊抬起手,輕輕將言澈眼下的一點水痕抹掉:“看你哭的?!?/p>
說著,萊伊看向言澈:“我是用你的信息素來適應一下分化的痛苦,等到我能動后,會幫你離開這里,之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算我們有緣相見、互相幫助。”
就在這時,他懷里的言澈突然輕輕開口。
“騙子。”
言澈的聲音啞到極致,幾乎只剩下氣聲。
萊伊沒聽懂:“什么?”
言澈眼神仍然空洞,仿佛根本沒有聽明白他方才說的話,只雙唇輕動,囁嚅道。
“你沒有來保護我,也是你故意踢碎了院長辦公室的玻璃?!?/p>
萊伊聞言,一頭霧水。
他微微歪頭,側著看向言澈的眼睛。
萊伊:“你在說什么?”
萊伊隨母親去過那么多城鎮(zhèn),上百座教堂和福利院,根本想不起來那段無足輕重的童年插曲,只好奇問道:“什么院長辦公室的玻璃?”
結果,言澈雙唇輕抿,又不說話了。
萊伊等了半晌,見言澈不說話,無奈道:“你真讓人搞不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