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內(nèi)心感受到了恥辱和羞恥還有巨大的背德感,明明已經(jīng)隱忍克制至極,
生理性卻墮落得讓他絕望。
愉悅卻憤怒,
即便是在昏沉中起伏時他依然會尋找逃脫的時機。
明明脆弱得只要八根觸手輕輕一用力,就會被絞殺當場,
他卻決不妥協(xié),
堅韌又頑強。
他不配合讓扭動的觸手們不再溫柔,帶著懲罰為目的似的反復(fù),無數(shù)的吸盤大大的張開,貼著薄薄的肌膚吸附時像情人用力的親吻。
快速掃過時吸盤反復(fù)帶來了細細密密的刺痛,一次又一次一點又一點,慢慢的刺痛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癢。
盡簡教授竭力在保持著清醒,
可是鼻腔卻依然會無法遏制地溢出聲音。
放肆蠕動的觸手像是泛著流光的河流,快速扭動蠕動間像是最極品的綢緞。
蠕動的觸手越加放肆,而隨著腕足在黑暗里無聲來回吸盤張開又收縮,
簡教授的呼吸起伏得也越來越急。
此刻,冷白的皮膚到處都是吸盤留下的紅色圈圈,
密密麻麻就像是章魚刻下的專屬勛章。
“你他媽……放……開我”雙眸泛著潮shi,一向清冷自持的簡教授掙扎著努力偏頭想逃開,可拉長的脖頸卻引誘著其他腕足死死纏住。
“唔……”本能想要發(fā)出的聲音被壓了回去,只溢出又粗又低的微弱聲響。
屋外的月色被揉得迷亂而誘人。
人類在龐大的怪物面前,太過弱小,弱小到能被輕易掌控,能輕易被折斷。
有一次他在極亂中逃脫,抓住了那遺落在地上的折疊刀。
就在觸手涌來時,他呼吸急促地狠狠用力將尖刀朝那收縮的吸盤刺去。
即便是他用盡了渾身力氣,明明看起來那么柔軟粉嫩的吸盤,卻連一絲皮都沒有戳破。
折疊刀落在了地上,彌漫著春水的睫顫抖著,簡教授再次被涌來的觸手拖走。
最后的意識是看到了從窗戶縫里溜進來的陽光撞碎成了光斑,光線起伏頭暈?zāi)垦V校劢菕熘鴵u搖欲墜的淚水徹底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貼在簡繁額頭的章魚腦袋也在細細密密的顫抖,像是頑疾被治愈又像是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簡繁中途醒來過一次,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那時候嗓子已經(jīng)啞到說不出話來了,雙唇紅得像是滴血,被純白觸手占滿的整個屋子彌漫著腥甜混雜著海水的潮shi,像一個巨大的囚籠將簡教授包裹牢牢地束縛其中。
他逃一次,所有的重量就會全都落在八根腕足上。
隨著它們纏繞蠕動而顛簸,無論他多么排斥,可是仍然抵不住地仰頭,在理智的糾纏中不甘地拉長脖頸,只能發(fā)出破碎的不成調(diào)的聲音,微張的發(fā)出甜蜜顫音的唇就成了世界上最誘人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