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狼狽已然不在,即便只是穿著簡單的運動衣,依然恢復了一貫的清冷禁欲模樣。
七點二十。
沒有廢話沒有道別,簡繁直接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而沙發(fā)上的男人也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好似對于簡繁的離開而無動于衷。
直到聽到屋外的腳步聲好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之后,他幾乎是下一秒就站在了床邊。
把自己生生地埋入了被子里,他迷戀地深深嗅著,那上面殘留著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
直到七點二十九分。
白發(fā)男人終于戀戀不舍地站起身,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那么甜美的味道怎么能讓其他副腦味道呢?
踏入電梯,看著向下跳動的樓層,男人臉上涼薄的神情慢慢褪去。再次抬起頭時,淡色的唇部揚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看起來純良又無害。
直到看見轎廂里酒店的介紹,明白自己正身處酒店,而精神連接感應到簡繁也正在這個地方。
腦子里對昨夜的記憶全無,明顯副腦屏蔽了記憶,兩個人都在酒店,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一想到被捷足先登的可能,男人眼里瞬間閃過一絲病態(tài)到瘋狂的嫉妒。
酒店地下室車庫有點繞,燈光昏暗視線受阻,簡教授沒戴眼鏡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才找到正確的出庫方向。
結果車子剛開出停車場,正駛向大路口時,一個白色的人影突然沖了出來。
出庫的車速不快,簡繁看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男人踩下了剎車。
秋日的陽光帶著金燦燦的明媚,兜頭落滿了白發(fā)男人的全身。
他笑意盈盈地隔著玻璃喚著“簡繁”,朝他揮了揮手。
這熟悉的模樣,讓簡繁倏地握緊了方向盤。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以最快的速度搖下車窗,“團子?”
白發(fā)男人笑著大步地朝簡繁跑來,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團子,你怎么提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