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了嗎?”哈利覺得他好可憐。
“沒有,大概是真的很稀缺,所以麻瓜僧侶也吃肉?!北R平嘆了口氣,“有一段時間我很羨慕牛和羊,因為它們可以吃草。”
詹姆都聽不下去了,從垃圾堆里撿了塊菜薊苞片,拿水沖了沖遞給他,被盧平憤怒地拍掉了。
“那時候你是不是還蠻懷念海鮮的?”
“完全不,一點兒都不。”盧平拍了拍胳膊,“我現(xiàn)在一吃海鮮就渾身痛,莉莉說這在麻瓜是不治之癥。”
“她說巫師可以治,我記得?!闭材逢P(guān)上烤箱開始定時,“那種藥劑叫什么來著,換什么?”
“嗯,她提過這個方案,置換藥劑?!北R平露出一種很古怪的表情,“她可以治好疼痛,但要付出代價作為交換——我以后都對海鮮過敏,吃一點點就渾身發(fā)癢長疹子呼吸道腫大最后死亡?!?/p>
聽眾目瞪口呆!
“其實都一樣吧?反正不吃就不會痛?!?/p>
“不一定?!北R平怨念地說,讓他看上去更加滿面風霜、更加憔悴不堪了,“明天我會去問問,據(jù)說斯內(nèi)普年輕時在日本呆過一段時間?!?/p>
“在哪兒?去他家里嗎?”哈利眼睛一亮。
“三把掃帚。”盧平搖搖頭。
“這么不專業(yè),他就沒個辦公室什么的!”
“他現(xiàn)在也不太合適出現(xiàn)在科克沃斯了吧?”詹姆笑了起來,“鄧布利多偶爾回趟戈德里克山谷都要偷偷摸摸的?!?/p>
“那我也要去?!惫f,“萊姆斯帶我去?!?/p>
“在這種事情上你就別太像你媽了吧?”詹姆一聲哀嘆。
哈利同情地看著爸爸,沒辦法解釋十八歲的夢境里所看到的一切,雖然只是匆匆一瞥,雖然現(xiàn)實生活里年齡差稍微有點兒……大,但是這種事情,當人兒子的很難不介意吧?
第二天,霍格莫德的“三把掃帚”酒館,哈利滿意地看到如約前來的斯內(nèi)普神情僵硬,這讓他看上去和夢里簡直如出一轍。
“他的飲料你自己買。”斯內(nèi)普指了指哈利。
盧平還沒說話,哈利已經(jīng)乖巧地說:“沒關(guān)系,那我就渴死好了?!?/p>
“或許我不該停止授課,這真是個錯誤?!?/p>
“萊姆斯不是您的得意門生嗎?您想扣誰的分可以讓他代勞。”哈利笑瞇瞇地直視著他。盧平已經(jīng)向鄧布利多寄出了求職信,就在昨晚,他在酒精和好友彩虹屁的雙重加持下已經(jīng)有些醺醺然了,只堅持到迷迷瞪瞪地落下簽名,那信都是哈利幫忙系到海德薇腿上的。
斯內(nèi)普輕微地“哼”了一聲,沒跟他一般見識,只讓他走開:“你薄如蟬翼的腦干承載不了這么多知識。”
“出去逛逛吧,去看看阿利安娜?”盧平也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