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謠言謠傳,說他們新任國君在辰國的時候遭受虐待,變成了太監(jiān)才如此潔身自好不假辭色。
又有人幽幽嘆息。
“是不近女色,里邊這位……不是男色么?”
“……”眾人沉默。
“紫嘖,辰國人實在歹毒!”
——
另一邊,男人手勁大,謝尋被他掐的下頜生疼。
眼淚花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好不惹人憐愛。
“嗚嗚……你是誰?阿尋好痛啊,不要打阿尋好不好,阿尋會聽話?!?/p>
“……”
除了眼淚,兩道鮮紅的鼻血從鼻下流下來。
顯然是剛剛進來時,被人從身后踢了一腳,倒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
眼淚混著鼻血更加狼狽不堪。
蕭逸塵看著,卻只覺得心疼。
小腹翻滾的火熱也在那一瞬間平息消失。
他拿出隨身佩戴的巾帕,不知是該先擦眼淚還是鼻尖的鮮血,久違地感到無措心慌。
明明他不認識眼前之人,對此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他烙印在靈魂的知心蠱告訴他。
他們應該是認識的。
眼前這個小傻子軟軟糯糯的哭聲,哭得他顆心都揪到了一起,鼻下鮮紅的血怎么也擦不干凈。
偏偏小傻子還乖乖地仰著頭任由他施為。
實在疼的忍不住了才哼哼一聲。
男人氣的把帕子一丟,大手一揮,叫來了太醫(yī)。
太醫(yī)還以為自家君主被刺殺了,馬不停蹄趕到軍營最大的主帳,就看見——
樣貌清秀的陌生少年坐在他們君主的龍椅上,仰著頭露出白皙的脖頸。
而他們向來不可一世的國主大人。
則單膝跪地,皺著濃眉費勁地替人家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