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手掌心洇出的血,蹙眉心疼壞了。
謝尋看著他的臉色,動了動唇,沒有說話。
小心地往里縮了縮,依偎在他xiong膛,嗅他身上淺淡好聞的甘松香氣。
“我沒事,然哥……”
內(nèi)心恨不得咆哮:他的強(qiáng),來了??!
蕭然才到嘴邊的責(zé)備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不能在外邊對阿尋發(fā)脾氣。
便只好將怒火轉(zhuǎn)向旁的人。
他大手輕飄飄地一揮,隨身帶來幾個西裝革履壯實(shí)無比的保鏢,就把所有人都給按住了。
連帶著門板下裝死的謝思源都沒有放過。
等到弄清楚來龍去脈后,蕭然看向謝思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惡心的臟東西,不敢相信這是阿尋的家人。
白毛貝斯手替他隊(duì)長站出來說場面話。
“不好意思,剛剛?cè)钦`會,我們也只不過是想挽回一下?lián)p失——”
謝尋柔弱地在蕭然耳邊蹭蹭,哼哼。
“然哥,剛剛就是他踹了我一腳,現(xiàn)在背上還疼著呢?!?/p>
“???不是?!卑酌笛哿?。
沒來得及解釋,就在蕭然一個眼神示意下被保鏢摁住揍了一頓,出氣。
完事后,謝尋還氣鼓鼓地親自上去給了他一腳。
將‘狐假虎威’四個字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踩完了也不怕得罪人,還慢悠悠地回去抱緊他家大靠山的手臂。
倒是從頭到尾不愛說話的樂隊(duì)主唱突然開口了。
“你姓蕭?”
蕭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對方聲音嘶啞沒聽清楚他說什么。
又懶得讓他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