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爬上二樓的蟒被突然丟去外面,門窗倏然緊合。
陸離微微哆嗦,男人的視線仿佛要將他洞穿。
“明天要上臺,你、你要是壞我好事……”
“……玄祐!”
玄祐眼神暗得像藏著即將暴走的兇獸。
他克制著把陸離吞下去的欲望,聲音低?。骸懊魈?,可以么?”
狗男人心口不一
陸離眨巴幾下。
這億把年紀的男人突然變得講理了,不強制用手段了,真是稀奇。
他雙臂環(huán)住對方脖頸,笑道:“親愛的,你很著急呢?!?/p>
玄祐親吻他臉頰。
陸離逗了一會兒,抓著對方衣領往下一拽,雙唇相碰,低聲喚道:“師尊?!?/p>
“你最近太不像話了,怎么可以把書放在一邊,扯著徒弟玩物喪志?明天,明天什么呢?明天說好不好?”
說著,腳尖踩住對方要害,男人呼吸錯亂一拍,重重喘道:“好。”
拽住那只作惡的腳。
精致的腳踝細得像脆弱的瓷件,對這妖孽來說太素了,要栓點什么才好。
陸離惡劣的加重力道,撩得這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臉痛苦。
“陸離……”
良久,陸離撈起對方的袖子擦掉手上黏膩。
這夜基本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但早上玄祐又開始耍賴,死死抱住陸離,不準他去。
甚至直接跟主辦方下令,要么取消大會,要么重新選一個人。
主辦方很硬氣的拒絕了。
“三爺您不能不看民意啊,大家都知道陸先生是第一名,這時候換,您叫大家怎么看您,怎么看新選的鎮(zhèn)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