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肩膀處枝蔓繚繞而上。
更重要的是,
她的臉上還沒有洗干凈的血污,衣服破損得很嚴(yán)重,
連忍具袋都失去了。
這是戰(zhàn)斗過,并且死里逃生的模樣。
佐助驟然松開她手里的劍,伸手按住自己的臉,又再下一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臉不重要,而是她……
他來到她身前,雙手捧住她的臉仔細看著。
“誰傷害你?”他要殺了那個家伙。
春野櫻的視線落入他敞開的高領(lǐng)衣下,很嚴(yán)重的咒印反應(yīng),不止脖子跟臉有。
“沒事?!彼龘荛_他的手,將要斷發(fā)的劍隨手插到土里。
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扒開,努力觀察。
咬的不是脖子,而是肩膀,如果不脫衣服很難觀察到咒印中心。
佐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暴躁,那種瘋狂的渴求一直在折磨他,。才失去理智的時候,他順應(yīng)本心想要用這種力量去獲得一切。
可是當(dāng)她的手,順著他的脖子皮膚一點點往下探索。
平時很簡單,很自然,甚至很熟稔的接觸,此刻卻是沾了油的火,落到他的身體里。
對佐助來說,這些平時他顯得很匱乏很遲鈍的常識,卻在此刻非常敏感就察覺到代表著什么意思。
他的身體里除了力量,還有另一種東西,在逼迫他去面對這些情感。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往后退開,剛才沖動下而產(chǎn)生的攻擊欲被他狠狠壓抑下去。不能再接近了,他又要控制不住。
可是他都這么狼狽而壓抑了,掌握他一切情緒起伏的人,根本不給他逃離的機會。
春野櫻的手用力攥住他的衣服,將他重新拉回來。
“逃什么?”春野櫻要確定他被咒紋侵蝕到哪個地方,要是全身覆蓋就很麻煩。
面積太大,就憑她現(xiàn)在這點查克拉量,根本沒法幫他。
佐助再次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他紅色的寫輪眼被不斷上漲的力量逼著開啟。
那些咒印的花紋到處盛開,那股暴戾無比的攫取渴慕,都要開入他的骨頭里扎根不走。
他忍著,忍得好痛苦。
春野櫻只覺得他很不聽話,搖搖晃晃的,左搖右擺,想逃開又湊過來。湊過來一點,又拼了命往后仰開。
大蛇丸的咒印不是失敗半成品吧,把好好的佐助給搞成這個樣子,身為一個嚴(yán)謹(jǐn)?shù)目蒲腥藛T,他到底有沒有認(rèn)真在做科學(xué)研究的。
春野櫻又將大蛇丸釘在“科學(xué)菜雞”的墓碑上,唾棄了一萬遍。
好不容易,她將這個家伙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