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不輕不重地落在耳邊。
蘇卻下意識地“嗯”了一聲,但眼睛還是盯著手里的電影票。
就在這時——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突然從車窗里伸出來,直接扣住她的后頸,輕輕一拽。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拉回去。
江津嶼從車窗里探出頭來,抬頭吻住她的唇。
“忘了給你的早安吻?!?/p>
丁旭堯:……
丁溯薇:……
蘇卻:????!
她還沒開口質問,就見江津嶼目光一偏,不咸不淡地瞥了丁旭堯一眼,然后滿意地勾起嘴角。
他的目光分明帶著清冷的威壓,但偏偏笑得無害又隨意,像是一只懶洋洋的豹子,看著闖入自己領地的幼貓。
剛才那一下……哪是溫柔,是在宣誓主權。
丁旭堯只覺得后脊發(fā)涼。
江家這位太子爺?shù)恼加杏?,太可怕了?/p>
清算。
才半個月未見,
燕北冬日的肅殺之氣盡顯。
蘇卻和丁溯薇穿過回廊,終于抵達教室。這一路上,她的耳尖還是紅的。
她本以為自己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
可剛才她走進教室時,迎面撞上幾個平時混得熟的同學,
看見她微微紅腫的唇、發(fā)絲有些凌亂的模樣,
眼神里多多少少都帶著點八卦意味。
雖然她也很享受,
但如果代價是社死,那還是不行。
她翻開筆記,
抬手撐著額角,深深嘆了口氣。
一旁的丁溯薇聽見她的嘆息,
困惑地偏頭:“你怎么了?還沒上課就魂不守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