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銀行對于xiqian、非法交易極為敏感,只要賬戶出現(xiàn)異常大額轉(zhuǎn)賬,或者資金流動不符合常規(guī),就會被立刻標記為高風險賬戶,一旦收到風控部門的sar(spi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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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輕則賬戶凍結(jié),重則直接關停,甚至可能進入全球黑名單。
再加上她的畫廊行業(yè)本就屬于“高危類別”,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列入審查名單。
可過往交易一向隱秘,怎么會突然出事?
江秉珊的指尖發(fā)涼,聲音微顫:“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津嶼不疾不徐地整理著衣袖,嗓音淡漠:“幾封舉報郵件,幾個關鍵交易的調(diào)查申請,銀行的風控部門自然會接手。”
他微微側(cè)首,目光冷淡得仿佛在看一只瀕死的蟲子:“小姑,你做過的那些事,早該清算了。”
江秉珊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她這些年在歐洲經(jīng)營的畫廊,表面上是高端藝術品交易,實際上卻是一個龐大的xiqian網(wǎng)絡。利用藝術品交易的“主觀估值”特性,她幫人洗了不知道多少臟錢,從中抽取高額傭金。
這些年,程栩凡在國內(nèi)一直不得志,全靠她在海外的這些灰色收入支撐。
她的呼吸凌亂起來,努力穩(wěn)住聲音:“那我老公程栩凡呢?他在哪里?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江津嶼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嗯……大概,正在審訊室里反省人生。”
江秉珊身子一晃,幾乎要站不住。
似乎還嫌不夠,江津嶼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份文件,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秉珊顫抖著手翻開,臉色越來越難看。
程栩凡不知從哪里聽聞某塊地皮下蘊藏豐富的煤礦資源,野心大起,不惜高價吞了下來。但問題是,地上還住著一戶不愿搬遷的“釘子戶”,程栩凡為了節(jié)省拆遷成本,居然和地下勢力勾結(jié),想用暴力解決問題。
甚至在釘子戶反抗后,直接maixiong,試圖sharen。
他安排的人,在執(zhí)行的時候被人當場抓住——
那群人不是別人,而是江津嶼的人。
從地皮的“內(nèi)部消息”放出,到“釘子戶”的反抗,再到程栩凡動了殺心……他每一步都走進了江津嶼和程燕回布下的局。
程栩凡以為自己撿了塊肥肉,殊不知,他才是被圍獵的對象。
“你……你放了他……”
江津嶼靜靜地看著她,淡淡道:“小姑,犯了法的人,該接受法律的審判?!?/p>
“不!我可以去找爸——”
她話音未落,江津嶼的笑意瞬間斂去,目光冰冷得讓人心悸。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