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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小聲蛇語,似乎在這么說著,棉因剛踏進一步,就有些猶豫了,普維斯同學的狀態(tài)好像又變得不太穩(wěn)定了,剛剛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但馬上就不穩(wěn)定了。
似乎自己的靠近對普維斯同學來說意義不凡。
如果一條蛇告訴你,你對它意義不凡,那么除了亞當夏娃,以及食物以外,還有它還會對哪個第一和第二次見面的家伙表示你于我而言意義不凡呢?
——雖然奧特塞特有保護機制,但畢竟棉因不是凱爾特會長。
——而且即使有保護機制,凱爾特會長的腦袋不也?
——這種時候還是要先謹慎些吧!
“普維斯同學,抱歉。”棉因后退一步,重新在門口坐好,“我忘記和諾卡斯老師申請進入房間的許可了,”她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普維斯同學應該知道的,諾卡斯老師非常嚴格?!?/p>
幸好普維斯沒有一定要強迫要求她進房間的意思,而是退而求其次,從門里探出了一點點尾巴,讓棉因摸摸它。
這對普維斯同學算不上難,雖然它的確失明了。
“……”棉因看著眼前的蛇尾巴,說起來,她其實不討厭觸手也不討厭蛇,如果不是蛇同學狀態(tài)不太好的話,她是愿意直接摸摸的,但現(xiàn)在除了稍微有些擔心這條蛇尾巴突然卷住她的手腕外,蛇蛇剛蛻完皮這件事也是一個問題呢。
畢竟剛退完皮的蛇身,雖然看起來更好摸了,但相對的,普維斯同學肯定會更敏感。
萬一忍不住把她卷進房間了可就糟糕了。
但剛才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了,這次再拒絕的話普維斯同學一定會失望的吧?
……
蛇尾巴期待地在地面上輕輕拍打,發(fā)出piapia的水聲。
“好吧?!泵抟蛏钗跉猓沁B摸個尾巴都這么糾結(jié)的話,之后要喚醒普維斯同學的意識的話其實不是更難,這么想,棉因不再猶豫,兩只手一起抓住了蛇尾巴,細致的捏了捏,與想象中的觸感是一樣的,滑滑膩膩,綿綿軟軟,但又有潛藏著股韌勁。
手感是真的好好!
棉因無意間忽略了蛇尾巴數(shù)次想要纏上來的動作,又忽略了時而卷曲時而顫抖的尾巴尖尖,專注而單純地rua起尾巴。
……
……
……
這一個下午都做了什么?
棉因念念不舍地放開普維斯的尾巴的時候,忍不住思考了一下,啊,喂了兔兔胡蘿卜,又rua了蛇同學的尾巴,唔,下次得做個計劃表,不然又要沉迷兔兔的美顏和蛇蛇的尾巴了。
話說明明出力的是她,為什么松開蛇同學的尾巴后,它就像蔫了一樣狼狽而潮shi呢?
想不明白。
下次去觀測室前問問諾卡斯老師好了!
現(xiàn)在觀測時間結(jié)束,再不行動起來的話特利西亞大概要生氣了。
如果要在進入蛇同學的房間和惹特利西亞生氣之間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