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品味或許和你一致?!?/p>
黎清霽手肘輕搭在辦公桌上,不用故作玄虛的表情就讓他能在這男人面前不落下風(fēng)。
“行為特殊的女士或許是有些特別吸引力,但對我來說,沾了些憨態(tài)的女性到底少了些感覺。”
懷特利眉頭微微凝動(dòng),對他這話表示存疑。
“你很在意你的職員顧杭景么,你今天不止一次提到她?!?/p>
懷特利甚至想到黎清霽是為她來說話的。
那位女士要是打小報(bào)告,或是舉報(bào),或者說其他動(dòng)作。
他同樣有借口開脫,而她,占不到一點(diǎn)好處。
“有人說今天你抱著她從洗手間離開,你們二人是否有什么私情?”
“waitley,顧杭景今天生病了,我不過是行紳士禮儀,抱她好去合適的場所?!?/p>
“合適的場所就是您的辦公室?”
懷特利的問句像能穿透人心,一針見血。
可黎清霽沒有半分聳動(dòng)。
他像一座直穿云霧的大山,撥開那片云霧,窺見一絲真貌,可在那山尖上,是另一層更深的神秘。
黎清霽仍然以上位者姿態(tài)靠坐在那兒,確切來說,他不算那種很刻薄的上位者,他一直是以一種尊敬、平等的態(tài)度對待懷特利。
但那種直視難免要人覺得不適。
或者說,是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