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陛下,心真大,連旗王都敢給兵權(quán)。楊執(zhí)如是想著。
“請世子進來吧?!?/p>
說不定,還能從這個小世子下手,把旗王手上的城防軍兵權(quán)拿回來。
宋蕪平靜無波地走在楊府,悠閑地還四處看看,走過那座小橋,看見至清的水底游過的錦鯉,看得歡喜。
這魚,燒了吃多好啊,那么肥一個個。
有機會得這么干,給楊執(zhí)添個堵也挺好的。
“小世子殿下,大人正在梳洗呢,請殿下到前院稍等片刻?!?/p>
楊府仆人來報,然后引著他往前走。
這個楊府也挺大的,跟旗王府比差不了多少,還只有楊執(zhí)一個人住,怎么想都不算富豪,那就是空曠的孤單??!
這不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一棟五百平的別墅,只有自己一個人住?
……甜蜜的煩惱。
到前院坐下,仆人給上了茶,宋蕪一邊喝一邊打量四周。
那個渣男楊予安要是穿越了,肯定沒這個本事做史上最年輕的左相大人。
坐下沒多久,楊執(zhí)就來了。
他一身便衣,沒有穿朝服,只一身青白色的儒生長袍,沒束發(fā),兩縷長發(fā)被綁在腦后,額間還有碎發(fā)落下,修飾臉型。
宋蕪舉著茶杯,下意識朝他看過去。
楊予安若是穿古裝,哪怕有一樣的臉,恐怕也不及眼前這個人半分氣質(zhì)。
楊執(zhí)是文官,狀元郎出身,這些他都了解過一些。
視線隨著他的動作移動,直到楊執(zhí)在主人位上坐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眼睛一抬,才看過來。
“本官臉上可是有什么東西?”
宋蕪視線沒動,倒是聽見那句話了,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站起身來,朝著楊執(zhí)恭恭敬敬行了個標準禮,認真道:“楊大人見諒。今日貿(mào)然登門,是為前些日街上傷了大人一事而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