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
議道:“沒有萬一?!?/p>
方思議過去丹爐和藥爐邊忙活了下,端來一個托盤,兩個小碗,一個里面盛放著六粒白色丹藥,還有一碗散著清甜之氣的湯藥:“服下。”
“這么多丹藥,全都要吃嗎?”
方思議點了下頭。
禰荼乖乖服下丹藥和湯藥。
“我出去了?!苯次某林?。
禰荼朝他招手,含糊地道:“嗯嗯嗯?!?/p>
姜敬文大步邁出帳門,卷起一陣風(fēng)。
方思議慢條斯理地拂袖,將所有療傷相關(guān)之物都收了進(jìn)去,神情依舊淡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禰荼剛要轉(zhuǎn)身,方思議道:“你幫方才那位梳理經(jīng)脈了幾次?”
“一次啊?!倍[荼道。
“就夠了嗎?”
“不夠不夠。總共要四五次,為了一勞永逸,應(yīng)該是五次?!?/p>
方思議道:“那人對你……”
“挺好的吧,”禰荼也不瞞著他,“他以前就對我挺好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自然與旁人不同,雖說現(xiàn)在這么多年了,我們都長大了,交情不似以往,但看到他,會有些懷念?!?/p>
想到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的洪彥鎮(zhèn),禰荼輕抿住唇,眼里露出些許黯然。
方思議道:“可他也是同樣的想法嗎……”
“他,”禰荼問,“他叫姜敬文。你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你看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你說那毒會不會影響人的記憶力?”
“不會。”方思議松開了她的手。
禰荼活動了下手臂,下床揮臂甩臂走了幾個來回,突然站定,猛然看向方思議,表情猝然變得很是古怪,唇角止不住地上揚。
方思議心不在焉地扇著爐火,時不時看一眼丹爐,察覺到禰荼走近,他背脊僵了下。
“你,”禰荼幾乎確信地道,“該不會是在吃醋吧?!?/p>
“沒有?!狈剿甲h道,“只是軍營里的人都在說,你和他的關(guān)系很好?!?/p>
“還說沒有!”禰荼道,“你明明就有!”
方思議道:“我沒有,我不知道什么叫吃醋。你和他并沒有過度的來往,只是軍營多是非,眾口相傳罷了,你不必太在意?!?/p>
禰荼跳到他面前,用一條手臂摟住他的腰,臉靠上他的肩頭,把他往床上帶,方思議半推半就,猝不及防,整個人坐在床上,禰荼朝他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