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從來都逃不過岐岸的手心,那人有一千種方法讓他專心。
“在想什么?”
岐岸垂眸望著身下的人,他實在不明白,千堯怎么能這種時候還如此不專心,于是有些不滿地重重一頂。
身下的人這才有些吃痛地回了神,“回陛下,沒想什么。”
岐岸聞言望著他,明明舒服到面色潮紅,可是卻沒有回應(yīng),眼神也是散的,一看便知魂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即使是這樣,還敢說沒想什么?
想到這兒岐岸面色冷了冷,第一次忍不住在床上用了能力。
可是沒想到的是千堯心里確實空空蕩蕩,沒有任何聲音。
“陛下,您怎么了?”千堯見他突然蹙眉,以為他不高興,這才終于回過神一般伸手抱住了他。
身下的人終于有了回應(yīng),可是岐岸卻沒了興致。
匆匆繼續(xù)了幾下便退了出去,本來有些不悅,但嘆了口氣后還是伸手把他抱進了懷里。
千堯能感覺到好像是自己掃了興,于是也連忙回抱住了他。
岐岸感受到他的動作,心里這才好受了些,本以為他至少會問問原因,然而并沒有。
岐岸低下頭,然后就見懷里的人雖然抱著他,可是頭卻側(cè)著,正呆呆地望著不遠處籠子里的麻雀,魂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在看什么?”最后還是岐岸先忍不住,開口問道。
懷里的人愣了一會兒,這才像是終于聽見了他的話。
“陛下,為什么會喜歡麻雀?”
岐岸聞言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問的居然是這個。
這個問題的答案實在太長,因此岐岸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回答。
千堯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連忙問道:“是奴才逾規(guī)了嗎?”
“沒有?!贬墩f著安撫似地拍了拍他。
然后想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回答,只是道,“睡吧?!?/p>
千堯也沒有再追問,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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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堯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對勁,但具體不對勁在哪兒卻又感覺不出來,只是情緒一直不高,總是容易跑神。
岐岸自然也看了出來,最近一直想方設(shè)法地逗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