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p>
“你還有不敢的事?”
“我……”
千堯原本還想反駁,但想了想自己做的事在岐岸眼里確實足夠大逆不道,便什么都辯不出了,于是干脆轉(zhuǎn)過頭,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千堯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突然發(fā)現(xiàn)岐岸原來養(yǎng)的那只麻雀沒了,“陛下,原來籠子里的那只麻雀呢?”
“放了?!贬痘氐馈?/p>
“為何突然放了?”千堯記得岐岸還挺喜歡逗鳥玩的。
“它們想出去,朕也關(guān)不住。”
不知為何千堯總覺得他不像是在說鳥,而是像是在說自己,因此沉默了片刻后才繼續(xù)問道:“那……陛下不會覺得難過嗎?”
“不會?!贬墩f著咽下一口苦澀的藥,這才繼續(xù)說道,“只要他開心就行?!?/p>
千堯聞言心口莫名覺得有些酸,岐岸這人真是永遠(yuǎn)口是心非。
于是特意挑了顆山楂喂給他,“陛下最會騙人?!?/p>
岐岸果不其然被酸了一下,卻沒有表露出來。
只是對他的話有些不解,“朕怎么騙人了?”
然后就見千堯從腰間接下來一塊玉牌遞給了他。
岐岸見狀瞬間說不出話。
“這塊玉牌到底叫什么名字?”千堯問道。
岐岸沒說話。
“不是說只是大師開過光的普通玉牌,可以保佑身體康健,八方來財?但為何有人告訴我它叫海誓山盟牌?”
“確實開過光?!贬赌艹姓J(rèn)的只有這一點。
千堯:“……”
“是朕不對?!贬兑姳淮疗疲膊辉匐[瞞,“若是不喜可以不戴,朕改日重新送你一塊。”
然而千堯卻沒接他的話,而是繼續(xù)問道:“為何下令見牌如見你?”
其實自從醒來見到他后岐岸便知避不過這一問,但一直沒想好合適的借口,因此只能如實說來。
“朕知道你不喜歡束縛,所以朕只是想告訴你……”
岐岸說著,抬眸望向他。
“即使在朕身邊,你依舊可以進(jìn)出無阻,自由自在?!?/p>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