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顏色,也由白變綠。
“武道與職位,終是不可得兼。”他嘆道:
“你的恩情,我不會忘記的,以后若有機(jī)會,我必定會報答你?!?/p>
說罷,他便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周清搖了搖頭。
這人單從做人來說,起碼懂得知恩圖報。
但是這無論如何也不能抹去他是一個,不稱職的領(lǐng)導(dǎo)者這一事實(shí)。
一縣都管不理政務(wù),反而常年滯留郡城練武,怎么說都是罪責(zé)難逃。
不過能夠得到些許感恩,倒也讓周清心中有了些安慰,起碼沒幫個白眼狼。
在此沒有內(nèi)涵某兩個人的意思。
半夜,周清突然找上了袁一寒,提出告辭。
袁一寒頗為意外,“為何突然決定此時離去?不如歇息到天明再走?”
周清笑著搖頭,“黑云鎮(zhèn)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比較緊急,不得不走?!?/p>
我要的就是突然。
“事務(wù)繁忙,那我也就不挽留周巡游了?!痹缓蜕普f道:
“以后若有時間,可去袁家坐一坐,你和方兒都是年輕人,想必有話可聊?!?/p>
“下次一定?!?/p>
按理來說參與了這種事情,是要一起回郡城統(tǒng)一安排的。
但鬼神巡游,自是不被正常的規(guī)矩管束。
袁一寒目送周清離去,對周清很看重。
出色的天賦,不錯的實(shí)力,深厚的背景。
袁家的朋友如果都是這樣的人,何愁不興旺?
昨日周清對抗朱丈亭尸體的那一錘,他可是看見了的。
那份實(shí)力,不差。
周清去鬼神司的馬廄之中牽了自己的馬,出鬼神司前,周清回頭看了一眼。
羅會和孫通,這個點(diǎn)又碰面了,周清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