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标悷钶p車熟路地帶著兩人穿過這些來去匆匆的研究員,來到了一處辦公室。
辦公室有七八十平,里面更是有些混亂,那些紙張漫天飛,碎紙機的聲音和研究員交流的聲音融合在一起,走廊外面很安靜,辦公室和走廊簡直是兩個極端。
“這門的隔音真好?!苯愿锌艘宦?。
“你注意到的就是這個嗎?”陸鷲無奈地斜著掃了她一眼。
“放倒他們有困難?!苯杂么秸Z說了一句。
“嗯?!标扂悜?yīng)了一聲,面色有些沉重。
誰能想到偌大一個辦公室居然能亂成這樣,每個人嗶哩吧啦地說著話,有兩個研究員意見不合都幾乎要動手干架了!
“胡教授!幸會幸會,我來同各位巨擘交流學(xué)習啦。”陳燁笑瞇瞇地就朝一個老頭迎了上去。
“這不是小陳嗎?歡迎歡迎啊,誒呀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辦公室還是頭一次這么亂呢?!焙淌谝姷疥悷钛劬σ涣?,又掃了一眼辦公室,頗有些不好意思。
“是誒是誒,我就說上次來的時候大伙都沒有這般據(jù)理力爭些什么?!标悷罹现淌谖帐帧?/p>
“是因為那個空間啦,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公布。大家也沒看出個什么門道來?!焙淌谕屏送菩A片眼睛說道。
“哦哦,那是喜事啊,說不定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新理論了?!标悷钫f道。
“那是,只是有兩個觀點一直爭論不下來”胡教授拉著陳燁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輸出自己的觀點。
江釉很自然地從旁邊搬來兩張折疊椅,在陳燁旁邊坐了下來。陸鷲一開始還有些迷茫地看向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坐下來。
“胡教授座位對著的墻壁?!苯缘吐晫﹃扂愓f道。
她邊坐下邊環(huán)顧了一圈,每處墻前都擺放了巨大的書柜,就其中的一處墻前沒有擺放東西,而是掛了一副字畫,上面寫著“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
雖然字畫遮住了大部分墻面,但她還是看出了墻上有一條極細的裂縫,在這辦公室的燈管下倒是非常不顯眼。
“有另外的房間?”陸鷲看向那個墻面,跟江釉對口型。
“嗯?!?/p>
江釉開始思索怎么才能放倒這個辦公室的研究員,但放眼望去,這人實在太多了,一個辦公室擠了二十來個人。
倏然想起,陳燁這人不是帶了些鎮(zhèn)靜劑么。
江釉正要找陳燁拿,卻發(fā)現(xiàn)眼前那人已經(jīng)跟胡教授勾肩搭背地聊了,那手已經(jīng)拿起了細針,往那胡教授的脖子附近輕輕戳進去。
胡教授只感覺到脖子部分有些冰冰涼涼的,但是聊天的熱情已經(jīng)掩蓋了這抹冰涼。
聊著聊著,胡教授有些犯困,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很快就在陳燁的攙扶下,趴在桌子上安靜地睡了過去。這熱鬧的辦公室里誰也沒注意到已經(jīng)沉睡過去的小老頭。
陳燁朝江釉和陸鷲分別扔了兩支,輕聲說道:“只要打進去一點點?!?/p>
接下來這人如法炮制,跟那些個研究員勾肩搭背起來,聊著聊著那些“好哥們”倒頭就睡。
“誒呀,那邊吵起來的研究員就有些難度了。”陳燁正苦惱呢,接著他就瞥見江釉和陸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兩人分別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