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點起了一根煙。
濃烈的煙味讓江釉幾人十分不適。江釉冷眸睨著那人,
她記得,
這個人是在2000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北原野基地的領(lǐng)袖之一了。
好像是叫鄭河安,這幾年來一直向上爬,
用盡所有的手段,估計手上也沾滿了鮮血。
那奚江動物園的人體實驗可能也與這個人有關(guān),
因為他管理著北原野這個空間的實體收集的。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從這份開采計劃書開始的。
“先走吧?!?/p>
陳抒宜說著還瞥了鄭河安一眼,她對這個人根本沒有印象,這份計劃書應(yīng)該就是在四年后寫的,而她們誤入了1994年的時間位置。
“嗯。”江興國對自己的夫人的話向來沒有異議。
江釉則是點了點頭,跟著兩人往外走。這里的開采不太可能一帆風(fēng)順,她與蒼湖所見的景象是這些開采隊緊急撤離之后的樣子。
剛踏出帳篷,外面就跑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工人。連工帽都跑掉了,他喘著大氣,連話都說不清楚。
“鄭長官,那邊出、出事情了,發(fā)生了小規(guī)模的baozha,里面的兄弟沒來得及出來?!?/p>
這個工人說了幾句話之后,忽然兩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身軀開始消散。
這可把鄭河安嚇了一大跳,連忙沖出了帳篷,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斑€有活著的嗎?撤離!先不要動工?!?/p>
傳回來的只是一聲又一聲的baozha聲,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膨脹后又塌縮,在塌縮之后又開始劇烈膨脹。
“小心!”在一處baozha之后,江釉一下就將陳抒宜撲倒,然后護(hù)在了身下。
從她們右邊發(fā)生了一次比之前還要劇烈的baozha,除了砂土還有殘肢在空中劃過,但殘肢在下一秒就如同那個工人一樣化為粒子消散了。
距離baozha點比較遠(yuǎn)的江興國被炸出來的土崩得一臉灰,還從嘴里噦了一口砂土。
“抒宜!你們沒事吧!”他連忙跑過去,看著江釉已經(jīng)將陳抒宜拉了起來。
陳抒宜倒是完好無損,但江釉手臂上被濺射劃傷了,只是她并沒有像那些人一樣遭受到什么特殊能量之后消散。
“江同志,你還好嗎?”陳抒宜從隊友背的醫(yī)療箱中拿了碘伏和繃帶,給她處理傷口。
“我沒什么事,只是baozha還在繼續(xù),我們需要撤離。”
江釉點了點頭,看向那邊不斷baozha,還炸出了不少“亂碼”。鄭河安帶著還幸存的工人已經(jīng)士兵離開了,什么東西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