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對他們組織有誤會。
她估計覺得一個組織好像不太行,畢竟一個有代號的干部居然還要在一家普通的咖啡店打工。
【苦艾酒:你對aberfeldy做了什么?讓她誤會你?
】
【波本:我可沒做什么,只是aberfeldy知道我在那家咖啡廳當店員的事情。
】
【波本:然后問了組織干部的待遇的事情。
】
苦艾酒看著波本發(fā)來的那條消息緩緩地眨了眨眼睛。
那孩子不會覺得組織沒錢吧?
【波本:我當時也不好和aberfeldy解釋,所以她就…】
【苦艾酒:這樣啊,那這件事確實和你沒什么關系呢。
】
【苦艾酒:不過有機會你還是和aberfeldy解釋一下吧。
】
【波本:我會的。
】
在結束和苦艾酒的聊天后,
安室透把手機收了起來。
說起來威士忌蔓越莓檸檬磅蛋糕用aberfeldy威士忌應該也是可以的。
等把舒芙蕾做出來了再試一下用aberfeldy威士忌做個威士忌蔓越莓檸檬磅蛋糕好了。
安室透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然后走進波羅咖啡廳。
另一邊并不知道自己一個月就得到代號這件事讓不少組織成員感到驚訝的家入硝子正和五條悟去操場查看情況。
他們兩個走進夏油杰設下的帳中。
他們一進去就看到被夏油杰摁著打的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那張還不錯的臉此時已經被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五條悟在一旁咻了一聲,“杰這次下手還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