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業(yè)能力沒問題?!卑胂内s緊追加一句。
“嗯,我相信老吳。”
“您二位認識多長時間了?”半夏疑惑他倆應該認識不久。
“挺多年了?!眳抢钫f,“五年?六年?”
“五年多,不到六年?!绷皱^說。
“那上次酒局怎么沒介紹我們認識?”半夏問吳李。
“我?guī)闳晔菫榱俗屇阏J識不認識的人,不是認識認識的人。”吳李像在說繞口令,“你們有我就夠了?!?/p>
菜悉數(shù)上全,林錨沒怎么動筷子,他果然吃不了辣。半夏倒是一口一口吃到唇邊都腫了起來,唇膏和辣湯都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啥是啥。
林錨斜著身子,倚在卡座另一端角,用端酒杯的架勢端著水杯,看著她,頭發(fā)被汗水浸shi一縷一縷貼在前額。
“我看你也不怎么能吃辣,怎么還這樣吃?”林錨問,順便遞給半夏一張紙巾。
“辣味食物更有感覺。”半夏一愣,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林錨本來是給她擦汗用的,現(xiàn)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讓她擦汗。
“什么感覺?”
“嗯,我也說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種調(diào)劑?!?/p>
“你不要嘗試理解她的理論?!眳抢钜桓币姽植还值臉幼?,“白律師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嗎?”林錨笑。
一頓飯只有半夏吃盡興。
三個人出了飯館,半夏發(fā)現(xiàn)自己車不見了,原來她違停,車被拖走了。
不遠處,吳李和林錨還在聊天。她趕緊跑過去,“主任,我車被拖走了,你送我回家。”
吳李先翻了個“白癡”的大白眼送她,又看一眼根本不存在的腕表,“你嫂子等我回家,沒我她睡不著覺,我先走了,主要是咱不順路?!?/p>
“天太晚了,我打不到車。”
“讓老林送你?!眳抢铗?qū)車而去。
“老林?”半夏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送你,上車?!绷皱^拉開旁邊車的車門。
“我還是打車吧?!?/p>
“你不是說天太晚,打不到車嗎?”
半夏一時語塞。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