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
她怕痛,更怕身體變得不再完整。
她不想哭,但無法控制淚腺分泌淚液。她在滿臉淚水中,
開始瘋狂思索自救的方法。
她應(yīng)該說點什么,譬如:
“這是我家,你是在私闖民宅,是在犯法。我有權(quán)——”
不,
她會被直接扭斷脖子的。
又或者“求求你,放了我?”
葉珂試探著睜開眼。
她不是一個有骨氣的人。
斜對面,陸判一直安靜地看著葉珂。他的目光定格在她臉上,看著她閉上眼睛,卻無法阻止淚腺瘋狂分泌淚液。過多的淚水將她的眼睫毛打shi,她撕扯開沉重的眼皮,一雙shi漉漉的眼睛盯著官曼曼,眼神里閃動著明顯示弱的神色。
陸判覺得她下一秒就會開口求饒。
露臺玻璃門被人強行打開的聲音驟然響起。
官曼曼一驚,扭頭朝露臺看去,只見一道黑影飛速迫近。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她的手腕直接被來人扭斷。
官曼曼掐著葉珂脖子的手頓時一松。
葉珂順勢跌坐在地上,發(fā)出又重又急的喘息,足足好幾分鐘,才從缺氧的窒息,以及生命遭受威脅的恐懼中,緩解過來。
官曼曼手腕被活生生折斷,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角度。
她五感尚存,思維活躍,能清晰地看見并感知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但身體卻像是一具木偶,僵直地站在一旁,無法出聲,不能動彈。
李重言大步走到葉珂身前。
他的目光從高處落下來。
葉珂仰頭看他,對上他冷峻的淺褐色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李重言垂落的視線似乎具有某種重量,讓被注視的葉珂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發(fā)生了什么事?”李重言問。
“我”葉珂一張口,發(fā)現(xiàn)聲音嘶啞,喉嚨劇痛,她頓了頓,皺眉說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