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聞言,笑吟吟看著琴酒:“房東先生,看來你身邊關(guān)心這件事的人還真不少?!?/p>
“只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因為你?!鼻倬破乘谎郏皖^迎上安室透的視線,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拔液突掠泄餐哪繕?,那些話只是我引他出來的手段,不用放在心上?!?/p>
“基德的目標?”安室透似乎想到什么,眸光一凜,像淬血的刀鋒一般掃過旁邊那張可愛的少女面龐,“你是基德?”
基德善于變裝,且據(jù)某位偵探說,他可能有異裝癖。再加上琴酒剛才那句意有所指的話,少女的身份并不難猜。
安室透陡然變化的神色與態(tài)度,令周遭氣氛突變。
琴酒見狀,心內(nèi)暗道不好,正要開口,卻見新一先一步將基德拉到身后,沉聲道:“安室,我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等事情辦完,我們再討論如何逮捕基德。”
“喂喂!你們就算要卸磨殺驢,也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吧!我唔唔唔……”基德在他背后氣得直跳腳。
琴酒單手按在他的臉上,把他剩下的話全都堵回去。
安室透并非輕重不分的人,新一是基德最大的對手,一如從前的他與琴酒,連他都這么說,想來的確是件重要的事。
想到這里,他暫時收起敵意:“要去哪里?上車,我送你們?nèi)ァ!?/p>
先記仇,把“黑澤陣戀人”這一條大寫加粗地記!
安室透不自覺地這樣想道。
“我……”
基德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他在心底的小賬本上記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掙開琴酒的手,梗著脖子還想拒絕,卻被新一一把拽走,塞進了車后座。
白蘭坐到右側(cè),與新一一起將他夾在中間,形成兩面包夾芝士。
琴酒不過遲了半步,后座就沒了他的位置,只得選擇副駕駛座。
車座上躺著一只智能手機,最新款式,琴酒坐下時指尖不小心蹭到一點,屏幕自動亮起,鎖屏是一道立于星空下的模糊身影。
“你的手機?!鼻倬蒲垌?,權(quán)當沒看到,將手機遞給他。
安室透并未察覺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將手機放到身前的格子里,腳踩油門,朝著前方的岔路行去。
“我們要到友枝町,找一戶姓木之本的人家調(diào)查一些事?!鼻倬仆高^車窗看了看路況,“往東邊開,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走東面的路車比較少。”
安室透聽到這話,有一瞬間的怔愣與古怪。
他說他昨天才回國,此前一直生活在國外,可為何對東京的道路這么熟悉?
疑惑自心里掠過,但安室透沒有深究,因為他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們也要去木之本家?”他心念一動,頓時恍然大悟,“不會是為了云姬曾經(jīng)擁有過的那顆寶石吧?”
聽到這話,三人齊齊向他投去詫異的目光,異口同聲道:“你知道?”
“我家與觀月家是世交,云姬死后,我去見了她的妹妹,也就是長明財團現(xiàn)任總裁,從她口中聽說了此事?!卑彩彝副M量簡單地解釋,“云妃將一張云姬生前寫的紙條交給了我,上面是一個地址,友枝町,木之本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