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也意識到說錯話,正想補救,就聽見旁邊的快斗咋咋呼呼地叫了起來。
“哎喲這井怎么突然冒光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快要瞎了!”
食骨之井內(nèi)突起異光,正面迎擊快斗的雙眼,他忙不疊捂著微微刺痛的眼睛跳開。
新一一把扶住他,赤井秀一則擱下杯子撲到井邊。才過去,井底就傳出了剩下的聲音。
“上面有人嗎?放架繩梯下來讓我們上去!”
赤井秀一心頭的陰霾,都叫這一句話喊散了。
恰好繩梯是他未雨綢繆提前準(zhǔn)備的工具,他順手抓起扔了下去,搭著井口往下看:“房東,你們沒事吧?”
幽暗的井里,琴酒仰頭沖他揮了揮手,懷里還摟著個“小鳥依人”的俊美男子。不過后者的臉色難看得要命,看樣子要不是身體虛弱,都想給琴酒來一發(fā)正義的肘擊。
赤井秀一第一眼看見琴酒,立刻放下心來,但第二眼看到殺生丸后,嘴角又一抽,比看見安室透還不爽。
“房東,你又帶新房客回來了?!彼恼Z氣毫無平仄起伏。
“嗯,這次不是人,是妖?!鼻倬泣c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對戈薇一本正經(jīng)地說:“日暮小姐,麻煩你先把殺生丸帶上去吧,他太重了,我搬不動?!?/p>
被嫌棄太重的殺生丸:“……”
聽到這話,赤井秀一的心情反倒奇妙地雨過天晴了。
戈薇被他逗樂了,只是礙于殺生丸的表情沒有笑出聲,抿著嘴攬住殺生丸的肩膀:“冒犯了?!?/p>
話音剛落,她腳下陡然用力,竟帶著殺生丸跳出了食骨之井,輕巧落在井邊。
“我們也上去吧。”琴酒順手拍拍安室透的肩膀,“你先還是白馬先?”
安室透心念一轉(zhuǎn),笑著與白馬對視一眼,便將他推向繩梯。
“房東,還是你先吧?!卑遵R笑瞇瞇地解釋他這個動作的含義,“你瘦胳膊瘦腿的,萬一走到半空從繩梯上掉下來,我和安室還能接住你。”
這話和琴酒跟蹤姻緣妖前同他說的差不多,倒也不是毫不相干,就是一模一樣。
這波啊,這波就叫同態(tài)復(fù)仇。
“我當(dāng)你夸我了?!?/p>
琴酒不以為意地攀上繩梯,慢吞吞爬了上去。
安室透一直緊盯著他,雙臂也微微張開,做好隨時接住他的準(zhǔn)備。直到他順利爬出井口,才松了口氣。
“那我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