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樣做,反倒是幫了他。
只是心里這么想,情感上,又莫名地感到委屈,仿佛自己是被欺負了般。
可明明,是他欺負了,不過是被懲罰了,嚴(yán)格來說,都不能稱之為懲罰。
方忱咬著下嘴唇的肉,一個星期,他都不能碰人。
閆震會怎么限制他,是他一發(fā)病就綁住他的手腳嗎?
可他隨時都有自己的事,總不能時刻都把自己帶在身邊吧。
到底如何來實施,方忱不會開口去問閆震,他不說話,閆震也沒過多安慰他,等他自己沉默待著。
汽車開到一家酒樓,兩人同樣安靜吃過飯,到了夜里,方忱雖然和閆震睡在一起,可當(dāng)他癮癥來了后,閆震不讓他靠自己懷里,扯過被子將方忱的身體給裹著,方忱手腳不能動,只能在被子里被束縛著,獨自忍受著不斷奔涌的折磨身心的癮癥。
等癮癥緩解,方忱額頭汗水滴落下來,一張熱烈的唇吻上來,吻走了方忱的汗水。
方忱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轉(zhuǎn)過身,側(cè)身對著閆震,腰間一只手這會才摟過來,將他給摟到懷里,方忱身體縮成了一團。
他也是這個時候逐漸清醒認(rèn)識到一個事,那就是他和他們不同,他是穿越來的人,他是路人他是炮灰,他完成任務(wù)就走。
無論發(fā)生什么狀況意外,就算現(xiàn)在和閆震在一起,被他給強迫著,就算他們相擁,可是他方忱始終都只有自己,沒有誰能真正擁菢?biāo)撵`魂。
他是孤獨和孤寂的。
方忱閉上眼睛,在這片刺痛心臟的孤寂中慢慢地睡了過去。
之后的六天時間里,閆震的確說到做到,一開始方忱還想不到他如何來控制他,后來他很快就清除了。
要說也非常簡單,那就是無論方忱出現(xiàn)在哪里,他身邊都跟了有人,也跟了輛車。
一旦他饑渴癥發(fā)作,跟著他的人就會將車開過來,然后他別無選擇,只能坐到車?yán)铩?/p>
車鎖落下,中間擋板升起來,不管方忱癥狀怎么嚴(yán)重,都沒有任何人看到,也沒有任何誰會來。
汽車開到偏僻的角落里停下,司機下車走到遠處,等半個多小時后才會回來。
方忱在車門打開后,抓著門把手下車,腳是虛浮費,整個人都是難受和痛苦的。
一天兩天,原本過得快的時間,因為皮膚饑渴癥得不到滿足,而變得異常漫長起來。
而比起在外面,在車?yán)锒冗^癮癥,方忱更不想到閆震的住處,在那里,閆震會將他關(guān)在房間里,留他一個人來抵抗癮癥的煎熬。
等他熬過后,閆震這才過來,將他摟到懷里,親吻他的額頭或者嘴唇。
如果不是清楚閆震的為人,偶爾方忱都會產(chǎn)生錯覺,似乎閆震是愛著他的,不然怎么會溫柔抱著他,還深情的親吻他。
同時,他們在一起后,閆震最多就是吻他,更過分的事,他一樣都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