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之際,他開始動手解她的睡衣紐扣。
品酒桌上的香薰被無情的拂倒于地,要是它有思想,便會痛恨自身非是點燃狀態(tài),否則定讓輕狂的男主人立刻遭受反噬。
然而一切怨懟都被那位雀占鳩巢,衣衫半褪的美人投來的目光消泯得無影無蹤。
到底是何等香艷的場景,才能讓香薰蠟燭和輕狂的男主人都靜止不動,如同被硬控?
姜眠的xiong,是標(biāo)準的“水滴xiong”,白嫩飽滿,香軟滑彈。
而左xiong上的那顆黑痣,就長在公眾可見部分的交界處。大量她穿裹xiong裙的影像,就是這顆黑痣閃亮登場的時刻。
如此誘人,又如此天賦異稟的身材,足以讓世上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因此韓卓的吻痣,便來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一只手握不住她的半邊,一張嘴含不夠她的粉嫩。當(dāng)兩者同時發(fā)生,韓卓頓時覺得那顆痣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也真不是信口開河。
shi得差不多的時候,剛好就是他的忍耐極限。
衣衫除盡,兩人坦誠相對。
然而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進未進之時,韓卓卻流鼻血了。
這種事發(fā)生在他的身上,絕對是‘生平頭一遭’。
更不堪的是,鼻血全灑落在姜眠肚臍周圍。
“對不起···”韓卓趕緊拿過紙巾,一手替她擦拭,一手捂住鼻子。
不料姜眠的態(tài)度驟變,毫不客氣的將他的手打落到一邊。
然后,她從桌上跳下來,同時冷笑一聲,面帶嘲諷之色。
從她最后投來的眼神中,他解讀出了“好色之徒”的意思。
事件回溯,他進入之前,確實正盯著她的xiong看,因為她的后仰——那里正發(fā)生著一次律動——其實只要她稍有動作,rufang便會產(chǎn)生搖晃。
所以流鼻血的理由也再簡單不過:其一,他是個正常男人;其二,她是他心愛的女人。兩者疊加,他對她太過激動,也無可厚非。
然而她以為什么?他只饞她的身子,不饞她這個人?!
他為她斷了親緣關(guān)系。姓韓的家譜中,獨他一人不是聯(lián)姻。這還不能說明他對她的真心嗎?!
非但如此,他甚至?xí)α怂赣H的婚姻,以致罪該萬死,挫骨揚灰都不為過了!
他跟林婉的母子之情有多深呢?就是從小到大,沒有紅過臉,吵過架。林婉打他那一耳光,是他從未設(shè)想過的。聽到韓安雄威脅要跟母親離婚的時候,他更是痛徹心扉,不禁淚流滿面。
他跟去醫(yī)院,卻根本不敢上前,藏藏躲躲,生怕被林婉和韓安雄看見···
他韓卓再怎么精蟲上腦,都絕不可能把自己逼到這種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