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瞬間將手腕抽離,在第三個巴掌落下之前。
“老婆···”他對自己的傷勢絲毫不顧,只用雙手拂拭著她的淚水,仿佛這才是天底下頭等重要的事情。
“我該死!請立即處決!···”
說著,他又去捉她行動。
“滾開!”姜眠揚手,然后想從他身上起來。
因為比之耳光,下半身的連接實在更叫她心煩。
但韓卓會錯意了,以為她是手痛,并且決意要離他而去。
“別走!”他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準備自己扇自己耳光。
預期的響聲沒有出現(xiàn),因為姜眠氣急敗壞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有大病!”她罵,呼吸稍顯急促。
韓卓驚異的看著她的臉龐。
十秒的對視,足以讓他明白她的變化。
心臟在剎那間修復,速率無法計算,只知道比世上所有“零百加速”的超跑用時都短。
“老婆···”他盯著她,小心翼翼湊向她唇瓣。
輕輕輾轉(zhuǎn),她甚至沒有嫌棄他被血跡臟污的嘴角下頦。
他得到鼓舞,于是再接再厲,橫在腰間的手滑向她的雙峰。
應該會猝死,死因是心臟病。
“老婆···”他軟語呢喃,嗓音好像再也無法從低啞恢復正常。
下半身的動作,像烏龜一樣緩慢。然而女上位的姿勢,卻導致每一下都是頂?shù)降住?/p>
姜眠漸漸臉泛桃花,眼底起霧。
但嬌喘呢?——沒有嬌喘,她連吭也不吭一聲。
“咬我。”韓卓將手指伸進她嘴里。
她倔強推開他的手臂。
“沒關系···我不痛。”他再次伸手,沒撬開貝齒;不敢用力,怕弄傷她。
稍稍提速,就逼得姜眠不能不圈了他的肩頸。
雙乳被他牢牢掌控,通道被他穩(wěn)穩(wěn)占據(jù),不吭聲?那就只能咬出血了。
口腔壁上的軟肉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