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被拋棄。是我,主動放棄,自愿放棄,跟你沒半毛錢關系”他抱了她的腰,一字一頓的說。
“放手!”姜眠打他一下,試圖掙脫。
“不放。”他膽子更大,理直氣壯。
僵持片刻,她只好由他。于是更得寸進尺,張口就來——
“老婆,反正現(xiàn)在我都不姓韓了,干脆明兒個就入贅到你家···”
“呸”···!
一大團藥膏直接被糊進嘴里,苦得他面容扭曲。
“有毒···!”
“毒死你不可惜?!彼淅湔f道,xiong口起伏不定。
他擰眉看她兩眼,突然笑:“說真的,準備幾時帶我去拜望咱爸咱媽?”
面對他的灼灼目光,姜眠垂眸,扔掉棉棒。
“幾時?”韓卓追問,鏈住那雙眼睛不放。
“···有空再說?!彼荒蜔┑馈?/p>
準備休息,她仍回次臥,他也并未阻攔。
剛要開門——
“姜眠?!彼凶∷粌H稱呼,語氣上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
“付出才能有收獲,這個道理···我明白的···我可以等?!?/p>
他輕笑一聲,已不知是在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只是我擔心···”
她等了半晌,但他沒再說下去,目光也早已偏移到別處。
姜眠心臟砰砰直跳,不禁啟唇,試圖將男人拉回現(xiàn)實。
“擔心什么?”她問,聲音很輕,同他一樣。
韓卓抬眸望向她。
“人生短促···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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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哼著小調,和沈易洲攬肩搭背的回到家中。
開心是有理由的——周六晚上的聚餐,她被韓卓跟姜眠熟又不熟的樣子逗笑了。
不過她沒那么低情商,當著那對夫妻的面就喜形于色。她一直憋笑,直到互相告別,上了庫里南副駕,并且親眼見到蘭博基尼揚長而去,她才笑出聲來,以至淚眼汪汪,喘不過氣。
“餓了沒?我做宵夜給你吃?!鄙蛞字薜穆曇敉钢鵁o奈,他給她夾菜,但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食物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