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程牧昀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許灼華配合地叫了出來。
“啊,啊,啊?!?/p>
程牧昀滿臉黑線,“太生硬了?!?/p>
許灼華同樣滿臉黑線,我不會?。?/p>
見懷里的人猶豫,程牧昀索性大力擰了一下腰間的軟肉,許灼華瞬間疼得掉眼淚。
也終于喊出了讓程牧昀滿意的聲音。
許灼華氣得要死,手指扣住程牧昀胸膛的肌肉,“你也得叫出來!”
說著,手上用力掐住,轉(zhuǎn)了半圈,程牧昀悶哼一聲,后背弓起來,松開了許灼華的身體。
恢復(fù)自由的許灼華趕緊退后幾步,靠在墻上,然后用蒲扇擋住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牧昀捂著胸膛上發(fā)疼的位置,挑眉看著許灼華。
早就覺得許灼華跟其他女人不一樣,果真。
他眼中帶著侵略性的光,讓許灼華感覺到可怕。
“你想知道誰下的藥嗎?”
許灼華想起來大夫人給她瘋狂夾菜,“大夫人?”
程牧昀搖搖頭,慢慢系上襯衫的扣子,“不止,整個許家的人都是幫兇。”
“?。俊?/p>
他們敢害程牧昀?瘋了吧?
“許家不想出嫁妝錢,所有要演一出生米煮成熟飯的戲碼,捉奸在床,把臟水潑在你我身上,趁機壓價?!?/p>
許灼華握著蒲扇,不可置信地皺起眉,真歹毒??!真歹毒??!
“你怎么知道?”
程牧昀的手指不聽使喚,最上面的兩??圩釉趺匆蚕挡簧稀?/p>
“你回來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嗎?西廂房的后面,跺了許多干草。”
誰注意那玩意兒!大半夜的,回來的時候又撐得走不動。
干草就干草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