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筠道:“娘說你很張揚,比我好?!?/p>
許灼華皺皺眉,可能程文筠沒聽出來程夫人話里的意思,說她張揚,不就是放蕩?
總覺得不是好詞。
門外響起敲門聲,程牧昀的聲音響起,“文筠,你們在里面嗎?”
程文筠起身去開門,程牧昀走進來,“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p>
的確是聽不到淅淅瀝瀝的雨聲,一股清新的?”
許灼華搖搖頭,現(xiàn)在她根本不相信自己能改變程牧昀了,無論外面那個梁紹尊是真是假,他都有可能把程牧昀帶壞。
大家都知道,要想做好人千難萬難,但是做壞人只是一念之間。
“宴席也快散了,我送你出門吧?!?/p>
許灼華點點頭,這個地方她早就不想待了,總覺得很邪門。
程牧昀很自然地接過許灼華手腕,許灼華自己也沒覺得不妥。
程文筠卻驚訝地捂住嘴巴,“你們怎么這么親密?”
許灼華看了一眼,程牧昀的手還隔著一層衣服,這不算親密吧?
程牧昀整個握住纖細的手腕,“如何?我們是定了親的。”
兩人轉身走出去,獨留程文筠愣在原地。
在門口的時候,許灼華又看到梁紹尊,雖然有心理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
程牧昀注意到身邊人的顫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不要害怕。”
能不害怕嗎?一個死在你面前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不害怕就怪了。
兩人親昵的動作被賓客看在眼里,議論紛紛。
羅云樵滿臉不高興地走了。
后來程牧昀說了什么,許灼華一句話也沒記住。
因為后來許灼華高燒不退,十五天。
那半個月,所有人都以為許灼華撐不過去了,連羅云樵都去醫(yī)院看了兩次。
許灼華也以為自己要回到原來的世界了,畢竟上一次就是高燒死的。
至于為什么會高燒不退,許灼華覺得是一熱一寒刺激的。
但是大夫人堅信許灼華是鬼上身,要把許灼華送回東州惠安寺的尼姑庵,被程牧昀駁回了。
期間發(fā)生了什么,許灼華一點記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