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灼華驚恐地回頭,對上胡茉莉漂亮澄澈的眼睛。
“你是不是吃醋了?”
許灼華語無倫次,耳朵瞬間就紅了,“什么啊,你說什么?我才沒有。”
胡茉莉的嘴上涂著鮮紅的口脂,勾唇一笑百媚生,“許小姐這種眼神,還有一種叫法,怨婦。”
許灼華伸手要去打胡茉莉,卻被她靈巧地躲開,胡茉莉還哈哈大笑,“哈哈,許小姐還真是年紀(jì)小,眼里一點事情都藏不住?!?/p>
聽到之后,許灼華捂住眼睛,然后轉(zhuǎn)過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鶴德勾起唇角,“茉莉,許小姐可不禁逗?!?/p>
“爺,您說這陸處長也真是,那么多年輕才俊,偏偏找最忙的程少帥陪著陸小姐,真是司馬昭之心?!?/p>
陳鶴德看著悄悄偏身的許灼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程少帥是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無人出其右邊,陸處長給自己的千金挑,自然要挑選最好的?!?/p>
許灼華悄悄撅起嘴巴,程牧昀果然還是找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
胡茉莉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但是聽聞陸小姐是個十分內(nèi)斂的大家閨秀,兩人看起來很不登對呢?!?/p>
“門當(dāng)戶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胡茉莉捂住嘴巴,“是,爺說得對?!?/p>
整場戲聽下來,許灼華坐立難安。
不管梅鶴鳴的技藝是多么成熟,嗓音是多么嘹亮,許灼華的心思始終不在臺上。
程牧昀的妻子,是個極其熱烈張揚的女人,這個毋庸置疑。
所以羅云樵呢?怎么變成了陸小姐?
他只能跟熱烈張揚的羅云樵在一起,跟其他的人在一起,不是耽誤人家嗎?
許灼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皺起來的眉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去質(zhì)問程牧昀。
“為什么沒有跟羅云樵在一起?禍害別家的小姑娘干什么?”
直到陳鶴德拍了拍許灼華的肩膀。
“許小姐,已經(jīng)散場了?!?/p>
許灼華猛地反應(yīng)過來,“啊?剛才來的是梅先生嗎?”
陳鶴德點頭,“是,他已經(jīng)走了?!?/p>
許灼華發(fā)現(xiàn)胡茉莉也消失了,不用說,很久沒見的師姐弟,肯定敘舊去了。
“哦,我都沒發(fā)現(xi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