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強|制歡愛,這是親手才會干出來的事情!
虧得許灼華冒著嚴寒來送信,還是要救程牧昀,想到這里,陳鶴德就恨不得一拳招呼在程牧昀的臉上。
許灼華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睜開眼睛,已經天亮了。
陳鶴德坐在床邊守著,病房里溫度很高,他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衫,本就薄情的臉更冷,眼神也很嚇人。
許灼華輕咳一聲,聲音沙啞地問:“我這是怎么了?”
陳鶴德的聲音就像南極冰川里傳來似的,“凍發(fā)燒了?!?/p>
許灼華抬了抬手,發(fā)現手上還扎著液體,手底下藏著一個暖爐,輸液管上纏著一瓶熱水,所以輸進身體里的藥一點都不涼。
而且速度極慢,可能已經這樣保持了一整夜了。
“謝謝你,”許灼華的嘴角扯出一絲微笑,然后忽然想起來自己找陳鶴德的目的,“蕭梧新的信你看了嗎?”
陳鶴德的臉更冷了,“看了。”
許灼華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有什么辦法阻攔程牧昀嗎?”
“沒有,程少帥向來說一不二,我能做什么?”
許灼華著急了,“那為什么蕭梧新還讓我來找你?”
“我不知道。”
陳鶴德冷冷地回應著,視線落在許灼華扎著針的手上,“就因為這個,你在梨園門口等了多久?”
許灼華撇撇嘴,“一個小時總有吧,里面的小廝說你不在,也不讓我進去,我只能在外面等?!?/p>
“你是不是傻?外面那么冷,你不會找個地方先待著嗎?”
被訓斥了,許灼華心里冒出來一陣委屈,反駁道:“我還能去哪?外面都是找我的人,我一分錢都沒帶,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只認識你了,我還能去哪?”
陳鶴德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話太生硬了,嘆氣道:“為什么不回許宅?”
許灼華更委屈了,“我就是從許宅跑出來的,要不是給大哥和二哥接風,程牧昀根本就不讓我出門?!?/p>
“他為什么關著你?”
許灼華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跟陳鶴德解釋她跟程牧昀的矛盾。
“我想讓他不要調查羅家,他不聽我的,還接近羅云樵,我們吵架了,他就把我關起來了?!?/p>
陳鶴德問道:“從東州回來你們就吵架了?”
“是。”
陳鶴德到底有很豐富的審問犯人的經驗,一下子就抓住了許灼華話里的漏洞,“你是怎么知道程牧昀在查羅家的,我沒記錯的話,知道的人不多。”
許灼華冷哼一聲,“去了一趟東州,我又不是瞎,一猜就猜出來,一問就知道了?!?/p>
陳鶴德皺了皺眉,很多事情想瞞住許灼華,卻根本就瞞不住。
他無奈道:“調查羅家的事情我們已經籌謀很久了,不可能就此停止,我們也準備好跟司家硬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