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將手掌湊近鼻端,果然帶著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絕無腥騷,一時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發(fā)硬的肉芽一陣顫揉,食指、無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夾著花瓣,岳盈盈還在發(fā)暈,猛被揉得尖叫起來,軟弱的雙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劇烈顫抖,眨眼又噴出大量精水,水量之豐沛、噴射之強勁,尤勝前注。
岳盈盈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么半厥過去,只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說:“岳姑娘,你覺得怎么樣了?”
岳盈盈軟弱搖頭,竟然無力抬眸。
“我瞧你越來越糟,看來這法子無用了。咱們得想別的轍?!苯僬椎吐曊f:“有些春藥是必須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便可稱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陽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樣的?!?/p>
岳盈盈迷糊中點了點頭,劫兆便拉著她的纖纖玉指在玉戶周圍徘徊,摸得岳盈盈渾身發(fā)抖,又拿著她的指頭去摳挖小穴,進進出出之際,岳盈盈忽然迭聲呼痛。原來她的指甲尖細,真要送入緊密的蛤中時,刺痛感反而清楚起來,只得向劫兆求助:
“你……幫……幫幫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膩膩,前端湊著玉蛤底輕輕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頓時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不禁暗贊:“這等緊湊美穴,難怪能射出恁強精水!”指尖輕動,攪得蛤口水聲唧唧,他見時機已成熟,埋頭至岳盈盈的雙腿之間,舌尖舐著敏感的小肉芽。
岳盈盈美得魂飛天外,雙手胡亂一抓,恰恰抓著劫兆的頭發(fā);靈臺偶一清明,又驚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別……”蛇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連連,軟弱地搖著發(fā)絲。劫兆只覺肉縫里濕黏無比,隱隱有股吸力,順勢一插,中指長驅直入。岳盈盈自幼練武,象征處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緊,因此破得輕而易舉。她正被摳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時,甚至不怎么覺得疼痛,不多時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噴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轉,頓覺下體涼颼颼的,才憶起自己裸著下身,這半日來的遭遇猶如一場惡夢,忽然悲從中來:“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還要受這些屈辱?”顫聲道:“我……我不試了。這滋味比死還難受,我……我都死過幾回啦。劫兆,你幫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嗚嗚……”鼻頭一酸,終于哭了出來。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私處,摟著她的肩膀對面直視:“岳姑娘,左右是個死,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甚來?如果能夠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報仇。”岳盈盈抽泣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還……還有什么法子?”
劫兆說:“有些春藥,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難辦。這種藥,得靠男子的陽精才能救得?!痹烙@道:“那豈不是要……”劫兆點點頭:“所以人說交合可解迷情春藥,其實方法便有這許多區(qū)別。我們既然走到了最后一步,萬不得已,死馬當活馬醫(yī),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請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后,我也將追隨姑娘于地下,以全姑娘名節(jié)?!?/p>
岳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著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將衣衫褪盡,俯身將她抱在懷里,貼面磨去她的淚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濕潤的股間?!鞍 恰抢锊灰?/p>
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
劫兆盡情逗弄之后,剝?nèi)ニ淼氖`,將碩大的陽具置在她的櫻桃小口邊,低聲道:“岳姑娘,男根濕潤之后,較容易入體。為免你多受苦楚,勞煩你為我舔弄些個?!痹烙吲槐?,又感不堪,但一見那龍陽巨大無比,登時腿都軟了:“這般巨物!怎能……怎能進入體內(nèi)?”心底微怯,掙扎著扶助陽具,含淚送入檀口。
劫兆軟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戶,并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緩緩抽插。
那膣戶之內(nèi)肉壁緊韌,但在入口上方約兩指節(jié)處,卻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面猶如豆莢,摸來略顯粗糙;手指不過輕觸兩三下,岳盈盈身子一僵,握著陽具嗚嗚哀鳴,淅淋淋的精水沿著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一灘。
師傅曾說:“男人的陽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兇物,骯臟齷齪,令人惡心!”那劫兆的龍陽卻生得光滑細致,入手溫熱,還有一股洗浴過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強含進半顆龜頭,生澀的舔著,忽然臉一紅,覺得既悲哀又可笑:這支巨陽是即將奪走自己貞操的兇物,她卻正細細為它助威!美目緊閉,淚水悄悄滑落。
兩人情動已極,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錯失每一個動人的伸展變化,滾燙的龜頭抵住玉蛤,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乳首。
陽具裹著黏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她緊韌的肉壁,劫兆將她的雙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處,插得岳盈盈渾身顫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熱、好熱……??!不、不要……”
抽插之間,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劫兆只覺胯間濕淋淋的,陽具稍微拔出些許,肉縫里倏地擠出一道清泉。劫兆抱著她結實的胴體不住變化姿勢:從背后插入、架起一條腿插入,讓她背對著他坐入懷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側,揉著她飽滿渾圓的乳房,插得她噴出水來……
岳盈盈一連尿了十余回,尿得渾身酥軟,只剩下一口氣。她除了“春泉飛瀑”的奇異體質之外,也極會出汗,全身水滋滋的,彷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淫興的潤滑水漿,抱起來滑溜無比,抽插時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簡直愛不釋手:“世間……竟有這樣美妙的人兒!”
天際微明,五羅輕煙散的效力也漸漸消退,岳盈盈伸手按著他的胸膛,玉臂夾著一雙挺聳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暈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將梨形的飽實乳房拉得向上翹起;她生澀的扭動腰肢,膣戶里的小豆莢磨著滾燙的陰莖,驀地弓腰一挺,又噴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動了……啊、啊啊啊……”
劫兆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問:“感覺如何?”
“好……好舒服……簡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樣……啊……”
知道情況好轉,她終于承認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從未有過的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