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蓉醒過來之后,已經(jīng)不見了塞威。葉蓉看了看周圍,七個男人仍圍在臺球桌邊聊天,于是輕聲問道:「真不好意思,我興奮過度了。塞威呢,讓它過來操我,我繼續(xù)表演給你們看?!?/p>
「已經(jīng)操過了!賤逼!」
葉蓉用盡了力氣撐起身體,陰道里的確流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液體。葉蓉對男人的精液很熟悉,這肯定不是男人的,那么,就是gou的了。呵呵,我終究還是被gou操了!真可惜,沒有享受到被gou操時的快感。都怪自己不爭氣,居然昏過去了。
「葉母gou,你聽清楚,你被gou操過之后,就是gou的老婆,gou就是你丈夫。你要忠于gou,知道嗎?」斜眼男人羞辱道。
「這可不行!」葉蓉認真的說。
「什么不行!」
「我怎么配做gou的老婆呢,我連gou的情人、小三都不如,我頂多是在跟gou一夜情罷了?!谷~蓉的話引來大家的哄笑。
葉蓉忍著笑,繼續(xù)裝得很認真:「就算塞威有意收我做小,可我這么騷,隨時會發(fā)情,肯定會跟別的gou出軌啊?!?/p>
「我操,你……哈哈……你……跟gou還出軌……哈哈……」船長笑得臉都紅了。
葉蓉有些忍不住笑,嘴角開始微微上揚,表情依然很認真:「當然了,王寶強那么有錢,馬蓉還出軌。我憑什么不能出軌,呀,gou不能做經(jīng)紀人,那我找誰出軌呢,我要好好想想。」
「我知道了,你叫葉蓉!」老皮叫了起來。
??!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葉蓉本想開個淫蕩的玩笑,輕松一些,哪知突然間自己的名字被叫了出來。完了!被人認出來了!這輩子全毀了!葉蓉一下子掉進入冰窖,心如死灰。葉蓉啊葉蓉,叫你貪玩,現(xiàn)在出事了吧,可以直接從船上跳下去了。
「馬蓉是天下第一婊,你居然要出gou的軌,你比馬蓉還要婊,她叫馬蓉,你就是葉蓉!」光頭罵道。
哦,原來是這樣,還好,只是巧合,巧合。葉蓉暗自慶幸,虛驚一場,嚇死我了。
「哎,葉總,你到底叫什么啊?!估掀柕?。
葉蓉恢復(fù)了冷靜,想了想,強裝歡笑:「要跟馬蓉爭天下第一婊,當然就得叫葉蓉?。 ?/p>
男人們已經(jīng)笑彎了腰,什么話也說出來了。葉蓉可是冷汗直冒,心里慌慌的直發(fā)虛。此時的葉蓉,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繼續(xù)做愛的想法,名字都被叫出來了,雖然人家以為這是假的,但葉蓉還是怕得不行,快點脫身吧,不能再玩了,再玩下去,說不定真要暴露身份。葉蓉強壓住心中的恐懼,指著自己正在向外流gou精的陰部說:「這個逼讓gou操過了,從此以后叫g(shù)ou逼??晌抑耙呀?jīng)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輪暴過了,是配不上塞威這個丈夫的,也不配有這個想法。塞威打了我一炮,已經(jīng)是很格外的恩寵了。現(xiàn)在這個逼已經(jīng)成了gou逼,還有男人想玩嗎?要是還有人不嫌臟,愿意幫我出gou的軌,我奉陪到底。」
船長鄙夷的看了葉蓉一眼:「真是夠賤的,連gou都可以隨便玩的。這gou逼我可不要!」
葉蓉心想,這個船長還真好糊弄,嗯,一句話就解決了船長,下邊應(yīng)該更簡單了。她看著其它男人,淫蕩的說:「說起這個gou逼,我都嫌臟。不過我我是賤貨嘛,出gou的軌也在情理之中。你們呢,要不要幫我出軌,操一操這個骯臟的gou逼?」
光頭罵道:「幫你出gou的軌,那我成什么了!」
斜眼男人冷笑了一下:「本以為你這婊子太賤,現(xiàn)在覺得說你是婊子簡直是辱罵婊子這個職業(yè)。被gou玩過了臟東西,誰想要誰要,我不要。」
張會計想顯示自己有文化,他取出一支簽字筆,在葉蓉的肚子上寫道:「公gou專用逼,男人勿玩!」算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葉蓉覺得很有意思,就愉快地大聲念了出來,立刻挨了老皮一記耳光?!纲v母gou,白天以為你是圣女,還他媽是葉總,誰知道你這么賤,連gou都可以操!」
葉蓉摸了摸火辣辣的臉,淫笑著說:「要不這樣,等天亮之后,我們還到你替我扛貨物的地方,我再讓你操一遍,讓大家都知道我是你操過了,這樣你也有面子,好不好?」
老皮怒罵:「賤母gou,我再操你豈不是也成gou了,滾!」
大副上來推開了老皮,對著葉蓉臉上狂扇了幾記耳光,葉蓉雖然很疼,但仍然保持微笑讓他狠抽,毫不躲閃。男人嘛,粗暴起來就是帶勁,讓他打幾下很舒服呢。
「葉總!我還是覺得你老老實實做塞威的小老婆比較好,不過你的確夠騷,容易發(fā)情,出軌很有可能。這樣吧,你本來是來借手電筒的,我現(xiàn)在送你一個手電筒?!拐f完,將手上的手電筒硬生生倒插入葉蓉陰道中。
葉蓉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皺著眉頭張開雙腿,配合大副把手電筒插入自己的陰道里。手電筒借著gou精的潤滑,插得很深,只留了個燈頭在頭邊。
「嗯,啊,我的逼被封住了。以后我的逼就是塞威專用了,我一定老老實實,等你們回來,等塞威來寵幸我的時候再把手電筒拔出來。平時我要是發(fā)情,就用手電筒自慰?!?/p>
「葉總真聰明!」大副滿意極了。
這時,黑奴回來了,他看了一眼葉蓉的樣子,疑惑的看著大家。船長用法語告訴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黑奴的表情開始淫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