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也是失去了力氣,雙手輕輕環(huán)搭在妻子的背上,兩個人經過了一晚上的“辛苦”,期間又發(fā)生了那么多的意外,其實早就體力不濟,都只是靠一口氣強撐。不如說,其實妻子的體力耗費更加劇烈,能撐下來,若不是歸功于她平時堅持不懈的健身,就是她那特殊的體質了吧……
過了一會兒,妻子動了動,從竹竿的身上撐了起來,沉默著雙手推了推身下的男人,逐客之意再明顯不過。竹竿驚異于她能夠如此之快的恢復,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頗有意味的地對她笑了笑,她似是有些掛不住面子,偏過頭去,雙手又催了下,只不過臉上卻飄過一縷不正常的紅暈……
而后,竹竿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讓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眼神躲閃著瞥了幾眼鏡頭,卻沒逃過我的眼睛,這也喚起了我無窮的疑惑。
之后,她就沒有再看過這邊,只是一個人低頭,不知想些什么……
我能看出,此時妻子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和敏銳,所以才會更加疑惑。
直到,肥鼠走向了床邊……
剛才妻子和竹竿的表現(xiàn)太過搶眼,以至于我?guī)缀醵纪怂拇嬖?,直到現(xiàn)在,我才猛然想起,相對于兩人來說,這里還有一個“生力軍”。
韻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皺著眉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竹竿的樣子也一樣猥瑣,但是眼前的胖子相對來說可是更難讓她接受。而且,從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竹竿和虎哥一樣,其實都很聰明,玩女人很有一手,而肥鼠剛才的表現(xiàn)則讓她更為生厭,所以對比之下,她反而更加能接受竹竿一點了。
只見她咬了咬牙,似乎作出了什么決定,輕輕喝到:“不要過來!”
肥鼠一下子愣住了,竟然真的呆立在原地,而坐在沙發(fā)上的竹竿,卻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竹竿剛才對妻子說,對肥鼠嚴厲一點,他就會聽話,現(xiàn)在,妻子果然嚴厲了起來。
韻見這招有效,便復又說道:“你就坐在那里,不準碰我!”
肥鼠似是聽過了竹竿的命令,也是唯唯諾諾的,竟真的就坐在床上,不靠近她,不過他眼中的熱切和焦急,卻瞞不過大家的焦急,他一會兒看看床另一邊以床單掩體的韻,一會兒又回頭急切地看看竹竿。
竹竿只是對他聳了聳肩,表示他只有聽話,別無他法。
于是肥鼠越來越焦躁,眼中對于韻的渴望也越來越迫切,甚至出現(xiàn)了哀求。韻將一切看在眼里,這時眼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而且今晚的一切總得有個結果,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咬了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竟就這樣站了起來,未著片縷的嬌軀再次出現(xiàn)在了大家眼前。
美人的行動牽動了所有人的心神,肥鼠的眼中出現(xiàn)了無比地欣喜,正準備起身,卻被韻以嚴厲的眼神嚇了回去。
站在床上,妻子那高挑的身材和修長的玉腿則顯得更加傲人,整個人居高臨下,也有了一絲之前未有的氣勢。只見她皺著眉,走到肥鼠身前,猶豫了一下,說道:“躺下!”
肥鼠躺在了床上,原以為韻會像之前一樣,坐在他身上,卻沒想到,韻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將玉足踩在他早已經挺立的雞巴上,把他的雞巴壓在他自己的大肚子上,就這樣踩了起來。
竹竿沒想到有這樣的轉折,不過他的心里反而非常高興,在美人嬌嫩的玉足下露出了舒爽的表情,不過下一刻,他的臉就白了,“啊”的一下就叫了出來。
我在鏡頭里卻是看得仔細,在他感覺不錯的時候,妻子就故意用指甲在他的柱身上狠狠地劃了一下,子孫根被這么來一下,是個男人都受不住了??吹竭@里,我也明白了,妻子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剛才他搞出的意外,或許,也是在發(fā)泄對我的“不滿”。
不過,肥鼠卻沒有反抗,或許說,他不敢反抗,如果這樣被妻子找到了借口,或許他今晚就真的與妻子無緣了。
就這樣,妻子那靈巧嬌美的三寸金蓮在肥鼠的棒子上來回擼動,每當他開始舒服的時候,就給他來一下,讓他苦不堪言,但就是不服輸。
但其實,我知道妻子沒有真的傷到他,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基本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從小到大,她都是溫婉恬淡的性格,縱然有些冷,但也很善良。她受過良好的教育和熏陶,本能地就不會去傷害他人。即便在商業(yè)戰(zhàn)場上她有無窮手段,可在現(xiàn)在,她表面上的冷漠和狠毒,大半也都是強迫自己裝出來的,雖然她極度厭惡眼前的男人,卻沒想過真正傷害他,或者說,親自從肉體上傷害眼前的人。
久而久之,妻子也皺起了眉頭,明顯這樣下去永遠也結束不了,肥鼠死不服輸,自己又不能把他怎么樣,而且還得遵守約定……想到這里,她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終于,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床上,在肥鼠疑惑的眼神中,淡淡地對他說:“你來吧?!?/p>
肥鼠似是不敢相信,竟然愣住了,而妻子隨之一皺眉,冷冷地道:“你不來就當結束了!”反應過來的肥鼠,立馬急急地起來,撲到了她身上,口中不斷地說:“謝謝嫂子,謝謝嫂子……”然后,毫不客氣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對準洞口就插了進去。
一插進去,兩人就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然后就是兩個人周而復始的活塞運動……
從這里看去,只余一雙修長的玉腿在肥鼠腰間,隨著他的挺動而輕輕晃動,兩人的結合處,全被那胖子肥碩的屁股所擋住,只有當他抬起之時,偶爾,才能隱約看見下方那白嫩的流滿液體的豐臀。
漸漸地,肥鼠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他的喘息也越來越強,甚至能感覺到他那即將爆發(fā)的氣勢,可是突然,韻帶著喘息的低喝傳來:“給,給我,?!O?,拔……拔出去!”
本來肥鼠就在爆發(fā)的邊緣,哪里還管得住自己,可就在這時,他對面的竹竿卻輕輕一聲“哼!”,肥鼠突然一頓,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整個人竟然顫抖著,就這樣顫顫巍巍地離開了妻子的身上……
此時的妻子滿身是汗,怕是被那胖子壓的太熱了,而她的秀發(fā)也是一陣凌亂,不過她臉色卻不太好,狠狠地瞪了一眼邊上的竹竿,臉上很是不快。
竹竿在拔出之時,就開始用手自己擼動,陽物甚至開始有點脈動,被此時的韻回頭一看,眼前一亮,狠狠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