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我的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人也已經(jīng)疲憊無意中入睡,根本沒看到,妻子做的都是無用功。而此時,沒有回應的我仿佛就是在“默認”一般在逃避。
而妻子更沒想到的是,此時的柱子跟著她躡手躡腳地在廚房外偷聽,聽到她打完電話沒響應又開始倒水,他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原位。
等到妻子冷著臉端著水出來,他反而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謝……謝謝,嫂子?”最后一聲雖然帶著疑問句,卻是一種含而不發(fā)的肯定。
妻子冷淡說道:“你哥他不在,喝了水就回去吧?!睕]有得到我的回應,妻子反而有些不確定,故而馬上開始趕人。
柱子卻一臉為難,說道:“但是是哥跟我說準備點禮物過來拜年的,還給我發(fā)了地址,他這不是耍人嗎?”
說完,他還搖了搖手里的紅酒。:“哥還專門讓我?guī)Ь苼砗饶??!?/p>
這下妻子倒是有點信了,不過這種時候命運的“巧合”就像是安排好了的齒輪,哪怕是這種不甚真實的情況,她也有點相信了,不過她相信我不會讓這種有可能讓生活崩壞的情況發(fā)生,所以一遍又一遍打電話給我,但是我卻一直沒接到,只能說是或者是……命?
“所以嫂子,哥可能就是單純覺得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家,新年找個人跟你喝酒讓你不孤單吧,你覺得呢?”柱子的聲音不絕入耳,在我的視角看來,他就像一個熟練的獵手,不斷地靠近自己的獵物,陰影慢慢籠罩著她……
長達半小時的“勸說”之后,哪怕是以韻的縝密也不由得在心煩意亂中漸漸相信了,尤其是我“逃避式”的“默認”更讓她確信于此。
看柱子一副“我就是帶著任務來的,絕對不走”的態(tài)度,妻子終于軟化了:“那先說好,喝點酒就走……”
但是看她緊皺的眉頭和拿手機微微顫抖的手,她真的確信自己能說到做到嗎,那已經(jīng)倒好紅酒的酒杯,就像是引人犯罪的彼岸花……
……
客廳朦朧溫暖的環(huán)境中,一個虎背熊腰穿著軍綠色毛衣的大個子坐在沙發(fā)上頻頻敬酒,而他旁邊的清麗佳人,與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有著一張如玉的瓜子臉,一雙丹鳳眼閃爍著清冷的眸光,高挺的鼻梁和吐氣的櫻唇聯(lián)結(jié)成了仙子般的面龐,而一頭黑瀑布般的白色秀發(fā)從雙頰垂下,好一個清冷的都市佳人。身著白色蕾絲睡袍的她帶著一絲慵懶,清冷的眼神和微紅的臉頰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那高聳的雙峰隱藏在睡袍之下呼之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能引起人無限的遐想,最致命的是那搭起二郎腿的一雙修長的玉腿,足尖紅色的指甲與嫩白的玉足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猶如一粒粒靚麗的寶石,弧形的完美足弓讓人流連忘返,修長的小腿延伸到豐腴潔白的大腿之上,能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對,此刻的韻,我的妻子,就是以這樣一幅狀態(tài)坐在沙發(fā)之上,她努力保持頭腦的清醒,卻沒有想過,柱子會帶著后勁這么大的紅酒來,或者說是,她有想過,卻……
我沒有想過,這樣的場景會發(fā)生在我的家中。
我的下屬兼兄弟,不知何時正摟著我清冷美麗的妻子,坐在我跟她一起訂購的沙發(fā)生,在跨年的夜晚兩個人一起看春晚。雖然她不停地抗拒掙扎,但是酒量其實并不好的她此刻作出這樣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時而清醒時而渾濁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掙扎和猶豫說明了她其實并不是很享受這樣的新年夜。
但最后,不知道他附在她耳邊說了啥,她終究是微不可察嘆了一口氣,任由那只是摟著腰的“祿山之爪”,滑進了睡袍之中、雙峰之間……
后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是:“我哥讓我告訴嫂子,他愛你”。
……
迷迷糊糊中,不知何時他按住她掙扎的雙手,封住了她的唇,猩紅的酒液從兩人的臉頰流下一道猥褻的痕,而她不斷滾動的喉頭更是說明了女主人此刻的境遇。
良久,良久,唇始分,兩人呼出的熱氣在鼻尖繚繞……
他忽然抱起了猝不及防的她,走向了最里間的臥室,白色棉拖鞋從她的足尖滑落,只留下一雙玉足在空中隨著,此時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公主抱著一個靚麗的白色麗人,一頭黑發(fā)垂落,一雙手似乎在他胸口,并不強烈地錘著……
……
我迫不及待轉(zhuǎn)到房間的監(jiān)控,此時兩人在不知何時解下的輕絲帷幔的床尾之中,他壓著她,壓制了她的一切若有若無的反抗,他吸吮著她的唇,他終于能夠解開她的腰帶,肆意摩挲,肆意占有著。朦朧中,她似乎終于接受了今晚的命運,抓緊了被子,微不可察配合抬起了腰……
一件誘人的黑色蕾絲胸罩輕輕落在了席夢思邊緣,卡在了帷幔之上,復而,又是一件同類型的黑色蕾絲三角褲,伴隨著那似有似無的晶瑩,落在了房間的條紋地毯上。然后,一件軍綠色毛衣飛出,壓住了黑色內(nèi)褲一角,仿佛在保護。
她的雙腿被分開,他的頭埋在一雙豐腴大腿的之中,豐腴的柔嫩緊緊夾著他,不知何時她的雙手也緊緊抓住他的頭發(fā),又似乎是在按著他的頭,房間里彌漫著一聲又一聲“吸溜”的水聲,還有女人似無似有的壓抑聲。
他的雙手一會兒揉捏夾住他的豐腴,一會兒攀上挺立柔軟的雙峰,捏扁搓圓,如蜻蜓點水,似游龍戲珠,百玩不厭。最后,隨著她輕微的顫抖,他卻突然放開,并將頭從她的腿間“拔”出。那繃緊的足尖,卻又悵然若失的在他肩頭輕輕搖晃。
他從她的大腿開始,一只舌頭如同蛇一般,游動到膝蓋、小腿、足弓,在她白皙的足底輕吻、慢啄,直到她開始癢癢到五趾輕輕蠕動,他方才迫不及待地將幾顆可愛的紅寶石吞下,在自己的嘴里攪拌蹂躪,復而又光臨另一只腳,周而復始,直到十趾間黏糊拉絲,而她的呼吸聲也在不知不覺中重了起來。
將雙腿扛在肩頭,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她只是稍微抵抗了下,就被他雙手使勁夾住雙峰的珍珠,一時吃痛皺眉,似是知道無法反抗般,她只得松開牙關(guān),任由剛才吞吃她足尖的舌頭肆意馳騁,追逐著她的香舌,不得以雙方癡纏攪拌,他終究是再次在這里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良久,唇再分,他看著閉著雙眸的她,從她的唇,吻到了她的乳。在她猝不及防“嚶嚀”一聲中,他含住了她左邊的小珍珠,右手一邊撥弄著右邊,舌尖一邊享受著左邊,然后左右換位,你來我往,或含、或點、或吸、或咬,或是撥弄、或是輕掐、或是指甲輕掃,讓她全身顫抖、潮紅,終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