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聽見松田陣平說這樣的話,系統(tǒng)瞬間結(jié)巴了一下,但也還是連忙否認:
【這怎麼能夠怪你呢!炸彈是羅曼蒂安裝的,炸彈指令也是羅曼蒂設(shè)置的,你甚至還在里面拆除了一個炸彈,你是救人的人,所以這怎麼能夠怪你呢!】
【而且你剛剛要是帶上羅曼蒂了,行動肯定更加不方便,說不準在還沒有出碼頭的時候,就和琴酒他們對上了。到時候1v3,危險的就會是你了!】
【更何況被自己的炸彈炸死,那也是他自作孽,是羅曼蒂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
【雖然我不會安慰人,但是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夠怪你就是了!你不要因此而愧疚,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今天沒死在炸彈里,改日說不準也會被琴酒給崩了!】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看出來了,你確實不是很會安慰人。但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做了什麼事,應由法律來判斷,該由法律來處決,而是因為我的失誤就此死亡?!?/p>
“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我們也無法再更改了……現(xiàn)在還是先想辦法處理一下后續(xù)的問題吧,——比如,酒廠死了一個代號成員,我們該怎麼收場。”
松田陣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我們還不知道,在那個,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目標是我。更不知道現(xiàn)在他死了,那個組織還會不會再找上我。”
【是哦。羅曼蒂很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在意松田陣平,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很棘手?!?/p>
【希望“神奈松尋”就是松田陣平的事只有羅曼蒂一個人知道,不然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糟糕了。】
“不太好說。但與其一直被動的等待,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p>
【比如?】
松田陣平扯了扯嘴角:“比如想辦法混進那個組織?!?/p>
【但混進那個組織臥底會很麻煩吧?就連赤井秀一等臥底都是從外圍普通成員開始做起的,要想混成代號成員在酒廠之中調(diào)查,時間上恐怕不太好說。】
“誰說要從底層開始做起,現(xiàn)在不是正好有一個空下來的身份牌嗎?”
【你是說……羅曼蒂?】
松田陣平微頷首:“現(xiàn)在這個局面,如果我冒領(lǐng)羅曼蒂的身份,應該也沒人會站出來拆穿我吧?”
【但是認識羅曼蒂的人還是會知道……】
“我知道bug很多,但不是還有你在嗎?你能不能稍微修改一下其他人的記憶,讓認識羅曼蒂的以為,羅曼蒂就是我?”
【啊……這個……】
“別告訴我,這個你也做不到?”松田陣平抬眸,“行吧,那我再去想想別的辦法吧?!?/p>
【也不是做不到啦!修改記憶什麼的,我記得好像確實是有著先例的說?!?/p>
系統(tǒng)“嘩嘩”地翻找這數(shù)據(jù),
【找到了,我就說是有這麼一個先例的。不過這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例子了——宿主小k,括號,化名,括號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