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貝爾摩德回答,“明明剛才還在向我抱怨琴酒你害他丟了貓,結(jié)果一看見那個人回來,就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貝爾摩德說著,笑了一聲:“看來琴酒你的魅力遠遠比不上那個人呢?!?/p>
琴酒冷臉:“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p>
貝爾摩德將酒杯放在了琴酒面前:“別生氣啊,琴酒。只是開個玩笑而已?!?/p>
“你又把對卡爾瓦多斯的那一套故技重施到卡慕身上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完全不一樣的?!必悹柲Φ路裾J,“卡爾瓦多斯只是一起意外,琴酒你一直舊事重提可就沒有意思了。更何況那位,不是對卡爾瓦多斯的死亡也沒什麼意見嗎。”
琴酒問:“讓卡慕去當靶子也是那位的意思?”
“當然啦,”貝爾摩德笑出聲,“如果沒有那位的授意,我怎麼敢擅自對‘白蘭地’下手?!?/p>
“不過我確實有點好奇……”
貝爾摩德的眼神里有著濃厚的興味:
“[復生]過后的■■■,到底算是■■■,還是說……”
“他其實只是那個會愚昧到放棄自己生命的警察呢?”
那個稱謂說得極其含糊,伏特加更聽不懂了,他甚至沒有聽清貝爾摩德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見自家大哥起了身:“伏特加,我們走。”
“這就要離開了嗎,是要去見先生?”貝爾摩德笑盈盈地跟上了琴酒,“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先生?!?/p>
“蘇格蘭威士忌?”
卡慕念著這個代號:“我記得蘇格蘭威士忌最近似乎不在東京,他貌似和波本去另一個地方出差了。”
“是嗎?”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他沒有說江戶川柯南前幾日就已經(jīng)遇上了蘇格蘭,但如果蘇格蘭威士忌不在東京,那這明顯和江戶川柯南帶給他的情報不一致。
江戶川柯南說看見了蘇格蘭威士忌,卡慕卻說蘇格蘭不在東京,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卡慕又道:“不過幾日前他似乎回來過一次,據(jù)說是琴酒又給他指派了一個新任務,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但我最近確實沒有在東京有看見過蘇格蘭和波本。而據(jù)我了解,現(xiàn)在在東京的威士忌,應該只有格蘭米諾威士忌。”
“格蘭米諾?”松田陣平輕聲念著這個代號,夜色掩蓋下,看不清他青藍眼眸里的暗波流轉(zhuǎn),卷發(fā)的組織成員只是道,“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代號?!?/p>
“你沒有聽說過也正常,”卡慕解釋,“格蘭米諾是在三年前才逐漸在組織里活躍起來的?!?/p>
這個時間……
“——剛好是在你離開以后?!?/p>
“這麼巧的嗎,他可別是在躲我。”卷發(fā)的組織成員眸光晦暗,只不過即便如此,他看起來對格蘭米諾威士忌仍然毫無興趣,“就算都是威士忌,他和蘇格蘭威士忌又有什麼關系?”
卡慕一合手心:“這不就巧了嗎,格蘭米諾和組織的大多數(shù)人相性都不錯,尤其是他和蘇格蘭的關系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