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全部上來朝著南姻給上幾拳幾腳——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心惡毒的女人,居然還有臉做明王妃,壓在他們如此善良聰慧的小師妹頭上!
“事到如今,你依舊毫無悔意,還敢頂嘴?!被糅粗菅鄣椎睦滟腥衾做查g傾瀉,逼視她的雙眼:
“你今日若聽話離去,便不會發(fā)生這些事。便是留下,你亦不消停,一再利用霍芙一個孩子去不斷激怒安安,試探她心中你的位置,致使安安傷人。又在安安勸阻你時傷她,你便是這樣對自己親骨肉好的?”
“父王!”此時,安安沖進來,看著臉色已經(jīng)變了的南姻,跑過去抱住霍鄞州,哭著勸南姻:“你自己回大牢里去好不好,還大家一個安寧……”
瞬間,南姻的心狠狠一痛。
原主為了能活著出來見到女兒,熬過了多少虐打跟侮辱都沒有低頭。
而現(xiàn)在,她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張口就要求她回那要了她命的大牢里去。
原本好好的孩子,變成這樣……
南姻握緊手中的刀,直接朝著霍鄞州揮過去:“你亦不能免責!”
霍鄞州未曾料到,往日溫順聽話的女人,如今居然對他揮刀。
最后,看著跌坐在地,捂著紫青的脖頸大口喘息的南姻。
霍鄞州眼底全是沉不見底的怒意:
“這五年,牢里的人屢屢來報,你仗著自己明王妃的身份,在牢里肆意妄為,給所有人臉色看,這些本王都未曾聽之信之??山袢湛磥?,牢里的日子對你來說的確舒坦至極,才會把你慣成如此上不得臺面的樣。請家法,不計數(shù),打到她知錯為止!”
“王爺,只是責罰,不足以平息眾怒!”
“她只是挨頓打,小師妹卻受了五年罪,霍芙小郡主更是性命攸關,這種毒婦,不殺不足以……”
“滾出去!”霍鄞州的目光掃過去,所有聲音戛然而止:“本王面前,輪不到你們開口!”
所有的聲音熄滅的瞬間,奴仆上前,按住南姻。
南姻啞聲笑起來:“牢里舒坦?霍鄞州……你說我在牢里過得舒坦!”
霍鄞州步步向前,一把拉起南姻,眼下深不見底:“還要狡辯?”
仿佛聽見了笑話一般,南姻嘶啞著嗓音笑得更加放肆。
她狠狠推開霍鄞州,不顧有人與否,直接扯開衣服。
——她不能讓原主這五年的罪,受得如此不明不白!
霍鄞州將要呵她,便看見她衣下的肌膚,淤青斑駁,覆蓋全身,居然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肉。
燙的,燒的,用刀子割的,鞭子打的,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他目光驟然一凝,朝著外面的那些人呵斥:“滾下去!”
門也在這個時候轟然關起。
“五年牢獄之禍,我?guī)缀趺咳赵馐艽蛄R欺凌,王爺說我被慣得囂張跋扈?說牢里的人都看我臉色?”南姻迎上男人的眼睛,復扯下腰帶,露出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