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憤聲開口:“王妃娘娘,事到如今你怎么還如此死不承認(rèn)!”
南姻懶得再多話,也不再看霍鄞州,只跟著太上皇身邊的人進去。
內(nèi)里站滿了人,皇帝已經(jīng)看過太上皇,悲慟之余去休息。
那些王爺皇子,見到南姻來,原本還悲痛的臉上,盡是厭惡跟嘲諷。
再看見霍鄞州也在外面時,便忍不住了。
“雜種找了一個賤種,這兩人還真是般配!”
“九弟把玥兒帶來就算了,怎么還敢把這個做過大牢的人帶來,是想要觸皇祖父霉頭嗎?”
“夫妻兩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貨色,一個是從下面爬到這個位置上的,他的女人更是身份低賤,占了相府嫡女的身份,又給他下藥,才成就良緣,兩人的皮一樣厚一樣不知廉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有什么奇怪?”……
謾罵聲充斥進南姻的耳朵,在霍鄞州進來后,又全部熄下去。
南姻沒想到,這些人這么恨霍鄞州,卻又這么怕他,只敢在背地里說。
但是罵霍鄞州可以,她現(xiàn)在都這樣了,憑什么罵她?
南姻冷笑,聲音不大不小,足夠所有人聽見,陰陽怪氣地給霍鄞州拉仇恨,“有些人,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也是披著一層皮的臭老鼠,真正上不得臺面的次貨!”
那些個眼底含著鄙夷的王爺王妃,瞬間變了臉。
“你說什么?”罵得最狠的那個急了眼,上前來就要打南姻。
霍鄞州目光掃過去:“便是我明王府的一條狗,亦受我霍鄞州權(quán)勢庇佑,祁王還想要當(dāng)著本王的面,動本王的人?”
南姻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卻在這時,陪伴在太上皇身邊老太監(jiān)出來:“請明王跟明王妃進去,太上皇要見明王妃!”
眾人只覺詫異,更覺得太上皇是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了。
見霍鄞州情有可原,居然還見南姻……
南姻沒有猶豫,先霍鄞州一步就進去,這樣搶先,更是引得在場的“權(quán)貴”鄙夷。
她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在這些人眼里,她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人,呼吸都是錯的,哪有跟他們站在一起的資格。
“等會兒你最好給本王謹(jǐn)言慎行,別再惹事?!被糅粗荽鬼?,俯視著身邊的南姻:“否則,小心裴覬不能活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