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打得南姻整個人跌了出去。
那些金銀玉器杯盞玉盤,稀里嘩啦砸碎在地,發(fā)出巨大的響動,引得外面的人沖著進(jìn)來:“怎么回事?”
“無事,本王的王妃悲傷過度,不小心摔倒碰了那些東西?!?/p>
薄唇吐出沉冷的話語,霍鄞州甚至并未看那些人進(jìn)來王孫子弟跟掌事公公。
他絲毫不受麻藥影響,驅(qū)步過去。
伸手就像是拎起一個物件,直接將南姻拉了起來,冷著臉,毫無耐心地拖拽著出去。
南姻沒想到,霍鄞州居然恢復(fù)得這么快。
簡直是個冷心冷肺怪物!
她轉(zhuǎn)臉,散亂的頭發(fā),狼狽紅腫的臉,入了眾人的臉——
“嘖,就說這是兩個上不得臺面的貨色,在這里就動手打起來?!?/p>
“娶這種女人,還在太上皇面前說什么白頭偕老永不分離,老九應(yīng)該是覺得惡心,也嫌棄丟人,這不,忍都不忍了,直接在這里就上手打。”
霍鄞州帶著南姻走遠(yuǎn),他們才敢背地里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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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剁了裴覬的一只手!”
霍鄞州將南姻帶入后屋,狠狠將她推倒在床榻。
眼底的陰鷙寒意已然沒了掩飾。
南姻踉蹌幾步,穩(wěn)住身子,沒有一點(diǎn)猶豫,沖上去照著霍鄞州的臉就還了他一巴掌:“去,快點(diǎn)去!”
“太上皇要是死了,我就說剛才的事情是你讓我做的,到時候大家一起死。反正我的命在你們眼里,也都不值錢。你這個怪物,只會欺辱我孬種!”
“你當(dāng)真叫我開眼?!被糅粗菔萌プ旖堑难?,嗓音變得逼仄,一字一句像是從喉嚨里逼出來的:“方才,你到底對太上皇做了什么!”
一句“我在救他”,卡在喉嚨里。
這個男人的心是銅墻鐵壁,除了南晴玥的話,她說的,他根本不會聽,不會信。
“你覺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我只告訴你一點(diǎn),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就去檢舉揭發(fā),說你讓我謀害太上皇。首先是你授意了南晴玥,治壞太上皇的。那么多人恨你,你不死,也要掉層皮!”
南姻的話音才息,入眼便看見霍鄞州眉梢眼角沾染上了濃烈的厲色。
他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