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問清楚,玥兒為什么要這樣!
他要聽她親口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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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欽慕活著的消息還沒有傳遍,謝淵先行進(jìn)宮回稟皇帝。
相府披白,南晴玥跪在棺槨跟前,主持著大局。
底下的人看著南晴玥一個弱女子,擔(dān)負(fù)所有事,都憤憤不平,罵聲不斷——
“南姻那個狠毒的白眼狼,相府養(yǎng)她一場,她居然因為嫉妒咱們真的大小姐的寵,就害得相府絕嗣。相爺他們回來,絕對饒不了她!”
“她生的女兒安安郡主,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知道到自己生母犯事,當(dāng)場就跟她斷了親,上趕著過繼給咱們小姐,小小年紀(jì)這么勢力,也不是咱們府上的血脈,還要厚著臉皮來占便宜,這能是什么好種?”
“冒牌的千金,骨子里的血都是卑劣的,哪里比得上真正的嫡女高貴!”
“住口!”南晴玥身邊的月白聞言,看著那說話的婢女。
剛要呵斥,就聽見下面的人來稟告:“書房那處,少君的藥童,有要事,要約見小姐!”
南晴玥蹙眉,叫月白攙扶著起身。
那些婢女見南晴玥如此沉著,止不住的奉承:“嫡女就是嫡女,這種時候都能如此冷靜,若不是被南姻那個冒牌貨占了身份,真是前途無量的!”
“誰說不是呢!都怪南姻那個賤人!”
一群奴仆湊在一起,將南姻罵得豬狗不如。
“南姻那個賤人害死南少君,等小姐的病好了,她的死期也到了。這種豬頭不如的東西,名聲爛做一團(tuán),就算不死被放出來,也是人人喊打的命!”月白笑著咒罵。
夜色披面,南晴玥的臉上是喜是憂,都看不清。
書房處,幽幽的火光亮起,映照出兩個身影在窗上。
——“南姻!怎么會是你,你居然敢私逃!當(dāng)真是作死!”南晴玥怎么都沒想到,南姻居然這么蠢,出來找她對峙?
難不成,是想要搶走原本屬于她的藥箱?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蠢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