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姻覺得惡心。
“自己的夫婿”抱著心尖寵,卻還要緊緊拽著她不放。
南姻沒有動,霍鄞州知道是因為他懷里抱著的南晴玥,不管她愛或者不愛,女子在這方面,多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霍鄞州示意了南欽慕來將南晴玥接下,抱去查看診治。
南姻看著霍鄞州將南晴玥交給南晴玥時,仿佛再交付珍寶!
“站?。∥視?,我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
憑什么作惡多端的人,能一次又一次的逃脫懲罰!
“你也該鬧夠了!”霍鄞州抬手拉住南姻。
南姻目光瞬間落在霍鄞州的那只手上,他手心,仿佛還攜帶者南晴玥的體溫,此時就這么牢牢的熨帖在她手腕上。
“我沒有罪責,你叫我認罪伏法,我為自己洗清冤屈,想要問個明白,你說我在鬧?”南姻幾乎是低吼出聲。
“牢獄之中,本王甚至提醒過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拿!你明知道南欽慕?jīng)]有死,帶著謝淵直接去找人。卻不把話在牢中說出來,非要折騰這么大一圈,不是鬧是什么?你口中所謂的冤屈,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霍鄞州抓著南姻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威懾盡顯:
“沒苦硬吃,沒罪硬受?”
南姻目光直直迎上霍鄞州。
為什么不說?
“說了你會信嗎?你會為我做主嗎?你會聽嗎!”
從來沒有信過她一回,現(xiàn)在卻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開口。
“霍鄞州,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霍鄞州看著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同她頂撞,徹底冷了臉:“從你推太后下樓開始,你捫心自問,你哪一點值得信任?”
下面的那些官員不敢摻雜霍鄞州的事情。
事已至此,南欽慕也沒事,都是婢子折騰,且也認罪,他們只將月白帶下去,誰敢看霍鄞州府中的笑話。
很快,這里就只剩下謝淵。
謝淵都為南姻覺得委屈。
一個丈夫,對妾室百般呵護,對妻子,不問緣由的打壓斥責,偏聽偏信。哪怕現(xiàn)在是真相大白,妻子無辜,也沒有半點好臉,甚至沒有說半句軟話……
“王爺,今日之事大有詭異,還沒有徹底審問清楚,給王妃一個完全的清白。小小婢女,怎么就敢犯這么大的事,王爺可有想過?”謝淵意有所指。
但南欽慕反口,卻也不能直接把聽見的說出來,他沒了證據(jù),說了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