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零零躺在里屋的磚地上,男生已經(jīng)不見蹤跡。
rou了rou睡得僵yg的脖頸,我站起來,朝外屋走去。
果然,無法起shen的男生正趴在門kou,在與鐵門j行著不懈的較量。
一見到我,幾乎如受驚的小獸般炸ao。整個(gè)人瘋狂地撞擊著通向外面的鐵門!
我走過去,一腳踩住他。
在他扭動(dòng)掙扎的同時(shí),拽著他脖頸chu1的麻繩一路拖j里屋,扔在地上,男孩痛苦地痙攣著,由于呼xi不順,整張臉漲的通紅。
我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指向老式的掛鐘,厲聲dao:“告訴我,幾dian了?!”
男生匍匐在地,不住地chuan息。
過去一把扯掉他kou中的布條,連同kou中的銀絲也紛紛拽chu來,我扣著他的xia巴,又問:“告訴我,幾dian了?!”
他盯著我,既狼狽又脆弱。
恨,是顯而易見的。
而怕,卻也同樣隱藏不住。
我與他對(duì)峙。
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
而后,他驀地垂xiayan簾,顫抖著嘶聲dao:“八dian、十一分?!?/p>
“2001年8月2日,早上八dian
十一分?!蔽乙蛔忠活D地重復(fù),心里涌起殘忍的快gan。
看,溫航,你生命的軌跡已經(jīng)被我改變。
真正的你,應(yīng)該在遠(yuǎn)方度假,而現(xiàn)在,卻被我囚禁在這里。
為將來的錯(cuò)事接受懲罰,你是不是古今以來的第一人?
早飯只zuo了粥,米是我之前從家里帶chu來的。
溫航的臉有些zhong,吃飯的時(shí)候連張嘴都有些費(fèi)力,我一勺一勺的喂給他,他便默默吞了,也不再反抗。
可yan眶一直紅紅的,與他平日里gao傲的模樣相去甚遠(yuǎn),無助地有些可憐。